叶观南好似被丢到一处由钢片筑成的山坳里,四周漆黑一片,他挣扎着想爬出去却现四肢好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浑身火辣辣的,像着了火也像被生生撕开了的疼。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好像全身的细胞乃至血液都在这一刻跟他唱起反调。
渐渐的,叶观南感觉身体开始冷,他好像被丢入冰窖里。
一冷一热两股力量在他的体内拉扯较量,叶观南感觉皮肤快要胀开了,一股冷气从脚趾头窜到天灵盖。
“他奶奶的。”
叶观南疼得受不了时忍不住骂了句粗话。
“嘿嘿。”
一只手在拍打着叶观南的脸颊,那人俯着身并未露出全脸,叶观南艰难地睁开眼后看到一张微微挑起的唇角。
“醒啦。”
晏水寒笑嘻嘻地看着他,“你还会骂粗话呢。”
叶观南环顾四周,此时他正困于衔接寺庙与道观的主殿。
晏水寒不知从哪里抬来一个大水缸将他泡在里面,在殷红血水的衬托下,叶观南像泡在染缸里的一块破布,头顶那面巨大的招魂幡似乎在同他打招呼,正殿中间几尊石像整整齐齐地对着叶观南微笑。
“就我们两个啊。”
晏水寒眯着眼睛道,“是的啊。”
“你这是打算给我办入会吗?”
“不不不。”
晏水寒摇摇头,笑道,“你怎么不说你是和殿下出来的呢?”
“这有区别吗?”
“殿下非得等到你才肯回去。”
叶观南心里咯噔一下,有点说不清现在的心情,既期待又担忧。
“要不你把我放了,我去和殿下讲讲,叫他先回去,别等我。”
“你打算怎么说?”
“我就说,我要同狐狸回山上去了,反正到时候面具一戴也没人认得我。”
晏水寒为难道,“有点难办。”
“怎么说?”
“你这样子叫殿下看了也不太好吧。”
叶观南急切道,“我就说是我自己摔的,再说,总叫客人干等着也不符合晏兄的待客之道吧。”
晏水寒单手托着下巴做沉思状。
“南兄,你真想好入我白徒会了吗?”
叶观南的下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故意用殷勤的口气试探道,“晏兄,你把我带来这不就为了给我走个入会流程吗?”
“可殿下那边……”
叶观南忙不迭地打断,“我去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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