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易卿颜反应过来,易廷洲突然出手,抓住她受伤的右手,一触即放。
易卿颜眼泪都要痛出来了。
“大哥,疼!
疼!”
易廷洲面上不忍,“你还知道疼?”
在大理寺待了这么多年,他的敏锐异于常人,早上出院子,就现了青石板上滴溅的血迹。
出血量不小,干涸的血从一处墙角一直延伸到易卿颜的院子。
这丫头自诩有些武力傍身,时常出去捣乱,可这里不比云崆,天子脚下,稍不注意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
“跟我进来。”
知道事情败露,易卿颜忙在脑子里现编了一套说辞,一问起也好应对。
易廷洲示意易卿颜坐下,默默从木箱子里取出一些瓷瓶。
他迟疑了片刻,小心挽起易卿颜的袖子,瓷白的小手臂上缠着白布。
揭开白布,只见娇嫩的肌肤上一道深深的剑伤,皮瓣翘着,上面敷了草药,还在渗血。
没想到剑伤这么深,已经削到了手骨。
易廷洲的心缩了缩,眸子里是看不懂的怒气。
他大哥就这毛病,生气的时候就不说话,平常的谦谦君子都不见了,脸黑得像包公。
“大哥,我”
她本想说她自己可以上药,被易廷洲的黑脸劝退。
易廷洲完全不看她,眼睛盯着伤口细心擦拭,瓷瓶里的粉末被他细细倒在伤口上,又用纱布绑好,这才将药瓶丢给她。
“每日一次,叫丫鬟帮你上药。
伤口不能碰水。”
他今早特意去了太医院,问周乙丘要了这瓶伤药,宫中秘药不是寻常能得的。
看易廷洲不愿意搭理她,易卿颜讪讪道:“大哥,你别生气嘛。
我舞剑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手,都怪我技艺不精。”
易廷洲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盯得易卿颜心虚,他不能不信吧。
这处剑伤,横向切断了肌肉,豁口从外侧向内侧,由深入浅。
若是自己失手,左手持剑,豁口的剑痕方向应该相反。
易廷洲知道她不会说实话,只叮嘱道:“这段时日在府里好生养着,不许出门。”
就算她不说,他自有法子将伤她的人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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