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不给你吃!”
云丝拍开白亦的手,身子往沙发上挪了挪,踢掉高跟鞋,盘膝而坐,边吃东西边打坐运功……
白亦慢慢抬脚向她肩膀,勾了勾脚指头,撩闲。
云丝一巴掌对着他的膝盖就要落掌,白亦猛地收回了腿。
这一猛收腿,又扯到筋骨,白亦疼的闷哼一声,整个人麻痹了似的,不敢再动弹。
“小白,你老实点嘛!
腿脚利索了是不?”
木鱼鱼说着偏过身,帮他垫了枕头。
“活该!”
云丝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红肠,伸着脖子嘚瑟道:“叫你脚欠!”
“你们俩个真是的,能消停点行不?”
木鱼鱼拿起肘花片,蘸了一下芥末酱,喂着白亦说:“不都是一样的套装么?一个是新鲜酒和新鲜的下酒菜,一个是老酒和老熏肉,往年也就是卖99块吧?熏肉就熏肉,什么年份肉啊?还整出个新名词出来了?”
“话不能这么说,这酒和熏肉,每多一个年份,价值可不一样。”
云丝闪了闪长长的睫毛,“物以稀为贵。”
“留着元旦卖的。”
白亦咬着肘花片,顶了顶木鱼鱼,指着枸杞蛋汤上面特意加了的煎蛋,“过了元旦,能多算一年份,能卖个好价钱。”
白亦说着,指头释放了下内气,还是无法释放高压气——脑海里想着,内力能否吸东西过……隔空取物?聆听雨好像近距离能把甜杆榨干……
“还多算一个年份你俩这也太狠了吧?”
木鱼鱼说着拿小碟装了煎蛋,侧身看着白亦,“起来吃了,也不怕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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