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是权贵间茶余饭后的笑话。
“父亲真是糊涂了,竟找了个女人来!”
严阁老的长子今年四十,未在朝中为官,但为人机敏老辣,也自负轻狂。
“这么年轻的女子,看起来恐怕都还没有宿儿大,她怎么给祖母看病?”
旁人口中的严宿,是大房家的公子,今年二十有五,本在国子监准备明年的春闱,要晚些才能到。
“你……会医术?”
严阁老看见她,也有些犹豫。
萧河说得天花乱坠,他又别无选择,才同意用他的人。
可现在看来,这个决定可能不太明智。
“相信阁老也明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事态紧急,不如先让我看看病人的情况。”
她淡淡提议。
其他人虽有狐疑,但还是同意了。
沈清幽给昏迷不醒的老太君看了脉,摇头,“情况不太好。”
“那怎么办?”
严阁老急道。
“父亲别昏了头,让有心之人牵着鼻子走,她若不把情况往重了说,怎么骗你的银子?”
二房家的媳妇怕他一急又要花钱,没好气地劝。
这些年给老太君看病的大夫换了一批又一批,无数奇珍异宝的药材流水般砸进去,没有半点水花。
如今她已是弥留之际,他们早就仁至义尽。
家里的钱本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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