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妹妹就不一样了,她常年行医,经验丰富,又名声在外,什么病治不好?只要她肯出手,必然水到渠成。”
“胡说八道,上次永安王世子,她不就闯下大祸?”
秦子宴脸色难看。
上次他多方奔走,才终于将人捞出来,结果沈朝云丝毫不感念他的恩情,还给他脸色看。
他想不明白,曾经那温柔体贴的姑娘哪去了。
他满腹抱怨。
沈清幽听得想笑。
沈朝云的体贴都是靠着拉踩原身体现出来的,现在没有人给她当垫脚石了,她当然本性毕露。
“那也不是治出的岔子,是她自己发癫,她手握《千络杂病经》,什么病看不好?”
沈清幽吃惊掩唇,“难道,妹妹对秦郎还有什么隐瞒吗?”
这样的茶言茶语,以前是沈朝云挑拨离间的利器,没想到现在沈清幽用起来,也得心应手。
秦子宴脸色沉下去。
这段时间的争吵,已经让他心中的朱砂痣成了墙上的蚊子血。
“莫不是听说秦郎要给我们母女名分,所以她心中不是滋味?回头秦郎可要好好劝劝她。”
“这些以后再说,先跟我去严府!”
丞相府的马车已经等了许久。
秦子宴不想错失这个良机。
“那……好吧。”
沈清幽唯唯诺诺,最终跟他上了马车。
沈皎皎也穿上了她最喜欢的桃粉襦裙,屁颠屁颠跟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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