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像早料到她会这么说,道:“我声名远扬,若不立下这规矩,只怕早就被前来求医的人累死。”
“是吗,依我看,洁身自好是假,想一鸣惊人才是真,可惜邪门歪道,注定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红衣女子不想跟她多言,越过她们,大步离去。
沈清幽母女也被送出宫。
晚上,沈朝云和秦子宴也回来了。
他们马不停蹄来找沈清幽,却发现她躺在院子里的竹编藤椅上打瞌睡,身边是两个纤细秀丽的丫鬟。
“夫人今日不见客了。”
司琴阻止他们靠近。
沈朝云一想到她可能在宫里立下大功,就急得寝食难安,恨不得立刻将她摇醒,问个清楚。
秦子宴也想知道她去宫里做了什么。
“你今天上的可是宫里的轿子?去干什么了?”
他问。
藤椅上的沈清幽眼皮都没抬一下,磨皮擦痒地道:“我是大夫,人接大夫上门,自然是看病的。”
宫里需要看病,还能让崔槐亲自来请人的,恐怕就只有一个。
沈朝云眼里露出扭曲的嫉妒。
秦子宴则双眼放光。
“可治好了?”
“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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