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幽认命了。
纱帘后面伸出一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臂,她能清楚看到上面泛紫的血管。
她的手按上去,几乎感觉不到对方脉搏的跳动,只摸到近乎冰凉的体温。
“凉了。”
她脱口而出。
“这位神医,请注意你的用词。”
胥怜麻木地提醒。
他也不知道沈清幽又在花样作什么死,只觉得今天这个局,他好像成为了娱乐的一部分。
“我是说圣上体寒,又积劳成疾,导致气血两虚,久病不愈,需要以温补之药,循序渐进,方能有起色。”
“那可以治愈吗?”
“自然,不过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需要循序渐进,不可急于求成。”
沈清幽下了诊断。
胥怜大喜。
本想让她开药,却见红衣女子已经走上前,准备看脉。
纱帘后的手臂收回去。
红衣女子一顿。
没等她开口,胥怜就道:“马上为神医准备丝线,请稍后。”
“……好。”
她不挑剔。
待看完脉,她才皱着眉道:“确实是气血两虚之相,但并非操劳所致,而是内伤淤积,需用化瘀之药,清塞疏源,方可治愈。”
两个大夫,两种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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