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逸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到底是他错付了。
白凤轩已经彻底被沈怀景给迷得晕头转向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半句。
哪怕他都没有说沈怀景不好,但白凤轩依旧在心里竖起了高墙,把别人都挡在门外。
其实,他也知道,就算是这些年谢小楼一直跟着白凤轩,从卢城跟到江城,不管外面把他们传得如何如何,白凤轩也就是让他唱个戏,解个闷,说个话而已,从未把谢小楼给带上床。
不只谢小楼上不了白凤轩的床,别的男人也不行,只有沈怀景。
罗天逸自讨没趣,也懒得再多说,便与白凤轩讨论起正事来。
此时,沈怀景正在校正最后几把。
今天的天气有些冷,时有寒风刮过,吹得呼啦啦的响。
沈怀景的手指冻得通红,加上又冰冷,手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景哥,你在国外不是学的牙医嘛,怎么对枪这么熟悉?”
这些天,齐修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但直到今天都快弄完了,齐修才把问题给问出口。
因为沈怀景一边干活,还一边给他讲各种的性能,优缺点,如何如何,他觉得就算是当初在讲武堂有神之称的白大帅,怕也没有沈怀景对了解得多。
现在沈怀景在齐修眼里,就像是个英雄,哪怕他也没做什么,但齐修看他的眼神里都是崇拜。
“牙医?你也道听途说。
我在国外学的机械。
我有个同学,家里是开兵工厂的,当然,那是在战后。
战前是做别的机械加工,战争爆时,因为缺少大量的,便转而加工,本是为国内战局所需。
但也因为这样,同学的父亲看到了更大的利润,战后,便继续了生产。
我上学的时候便在同学家的工厂里干活,那段时间,学了不少东西。
毕业之后,同学的父亲盛情邀请我留下工作,我便一直待在了兵工厂。”
沈怀景一边干着活,一边跟齐修讲着。
这些事,他没跟任何人说过,哪怕是每年都会通信的周楚洋,他也未曾在信中提及过。
国内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学了牙医,在国外也做了牙医。
“这么说,景哥见过很多枪了?”
“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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