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畜生,你也是老畜生,当初爷爷不就是因为你告密死在牢房里的?”
“你懂个屁!
我那叫‘大义灭亲’,要不然我们全家都得死!”
郭定边打断了两人“父慈子孝”
的“揭短”
大会。
他提着刀走到赞佑的面前:
“一个姓阎的悉董萨汉族铁匠,你还记得吗?”
赞佑斜着眼睛看着郭定边:
“姓阎的铁匠多了去,我哪知道是哪个?”
“铸甲的。”
“哦有这么个人。”
赞佑翻着白眼。
“你杀了他?”
“嗯,是我杀了他,我不但”
赞佑的话还没说完,人头便滚落在了地上。
“那就够了。”
郭定边收起刀,然后按照惯例拿着一块布将脑袋包了起来。
按照老规矩,脑袋归他,身体归黄土或者野狗。
“我,我可以走了吗?”
一刻也没有为父亲哀悼,赞东的求生欲望很强。
郭定边替他松了绳子:
“对,可以走了。”
赞东脸上谄媚至极,嘴上感恩戴德,脚步没有停,心里在骂街。
“哪天你们这帮马匪落到我手里,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他如是想。
然而,正当赞东快要到达洞窟出口的时候。
他的脑袋,也掉了下来。
这一回是一对刀。
达昂的从尸体后面走了出来。
他冲着尸体啐了一口:
“他妈的,你害我输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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