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退了出去。
“你们等会儿跟我一起去,有些事情我要跟阎英达详谈。”
郭定边转过身,吩咐道。
“要不,还是你们去吧,我到部落外找个地方休息下。”
开山的声音蒙在麻布下面。
从进了这个部落以后,他就一直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除了那只尚且保存完好的眼睛,其他地方一点也不露。
“怎么,连过年都不打算回家过年了吗?”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阎英达掀开了白布,走了进来。
看见阎英达,开山扭头就走。
“站住!
说走就走,目无尊长,成何体统”
阎英达的声音中带着威严。
开山只得停下脚步,老老实实地对着自己的老爹行了一个礼。
“啊,你是他的”
李道玄在一旁张大了嘴巴。
“在下阎英达,这位是犬子阎开山。”
阎英达自我介绍道。
“裹成这样你也能认的出来啊?”
李道玄指着阎开山包得严严实实的脑袋。
“知子莫若父,他再包几层我也能认的出来。”
阎英达哼了一下,声音提高了八度。
“既然已经被戳穿了,赶紧把那东西给摘了!
另外,你的腿怎么了?”
阎开山自知父命难违,只得老老实实地将裹在自己头上的麻布解开。
阎英达看着自己儿子面目全非的脸,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
字。
“爹,是郭大哥救了我,儿子学艺不精,丢了爹的脸,还请责罚。”
“没事,回来就好。”
阎英达掀开了布帘,对着郭定边说道:
“此地不便说话,还望去府上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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