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是来了连见都不见,于情于理都不过去。
()(e) 这么不自然的举动,也反而容易引人注意。
更何况,刘禅还需要看看“打野”
的情况如何。
“公嗣,你二叔行事确是有些霸道了。”
眼前一个微胖男人叹道,“我奉你父之命屯于江陵,做了这南郡太守,每日殚思竭虑,筹集粮草银钱,供他大军所用
“可他呢?平日里他凡事可曾问过我的意见?诸多我苦心想出的发展策略,他可曾听过哪怕一次?”
眼前这個向自己大倒苦水的人,便是糜家老二,糜芳。
倚仗着老刘的信任,他此时并不怎么怕关羽,这个时间点应该也没决定要反,才敢在背后和自己这些。
刘禅跟他其实也很熟了,你他真就坏到了骨子里,以自己观察倒也不是。
甚至以前曹老板封他做彭城相,他也依然辞官跟着老刘一路朝不保夕。
这就是一个没什么才能,喜欢装装逼,凡事不管懂不懂都爱指点一番,有些贪财好色的普通人。
这样的人放在后世一抓一大把,不上大奸大恶,原本罪不至死。
只可惜他坐上了自己不配坐的位置,又没有哥哥在旁提点。
江陵这个地方,北接曹魏,东临东吴,诱惑太多。
加上关二叔眼里不揉沙子,他长时间空有太守之名,却无太守之实。
要悲剧,也是挺悲剧的。
可惜自己对他实在同情不起来,此刻听着这些话,依旧只想把他刀了沉进长江里
无能、德不配位不是你的错,背叛却是。
“糜家叔叔莫动气,你二人皆是一心为公,把话开就好了。”
刘禅保持微笑,着自己都不信的话,“禅欲游猎一番,改天再带些野味来探望你。”
“公嗣既然来了,何不在府上多住几日?”
“禅玩心重,你又不是不知道。”
刘禅笑得与自己年龄十分匹配。
糜芳叹道:“唉,你难得过来,我光与伱些扫兴话了。
那好吧,等改日我再好好招待,此去游猎可需我派个向导?”
“不劳糜家叔叔费心。”
拜别糜芳,刘禅脸上的天真表情消失,带人一路出城,策马直奔城西而去。
糜芳并没注意到,自家有个卫兵去茅厕时学了声鸟叫,而刘禅后脚也去了。
自然也不会知道,刘禅此时怀中有块布,上面写着“城西三里湖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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