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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枝绯吹了个口哨，试图装作没事生。

五条悟撇撇嘴，心想这只笨蛋咒灵和谁学的吹口哨，总不能是和杰吧？还是和那两个新生？

但是重点不是这个，五条悟凑近三枝绯，拖长了声音：“我说你呀——”

他指着传单说道：“别吹口哨了，你都没有学到精髓，都是自己出的声音吧，你不准备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三枝绯忽然不继续双手抱怀了，脑袋上的小呆毛晃悠着，一般这种情况，都代表她心虚或者是说谎了。

没有口哨转移注意力，她没法好好掩饰心虚。

跟人类相处久了，三枝绯也学到了一点人类心虚时会有的动作。

三枝绯挠挠脸颊：“这个嘛……那个……”

她试图岔开话题，把传单放在五条悟眼前晃晃，笑得亮出三排尖眼：“悟，不先看看传单吗？

五条悟还有闲心数了一下她的尖牙，七十六颗，一般情况下是七十七颗，缺了一颗的时候……说明这家伙又把自己的牙齿当做零嘴吃掉了。

缺了一个小口的位置，尖牙簌簌地冒出来了。

好吧，又长出来了。

啊，这只笨蛋咒灵还真的……

等等，这不是重点吧！

“不要岔开话题，你这只笨蛋咒灵！”

五条悟戳戳三枝绯的脑袋，将她的衣领翻过来，果然上面裂开了一道口子，上面还有凌乱的断线。

三枝绯刚刚就把传单藏在了衣服里面。

“果然。”

五条悟嘴角轻微抽抽搐，他刚刚就看清楚了，很少有东西能够逃过他的六眼，那种身上完全不沾染咒力或者咒力极其低的人倒是有点可能，但三枝绯显然不是这种类型的人……咒灵。

她在五条悟眼里级闪耀的好吗？

字面意义上的。

三枝绯衣领上的破洞还不规整，一看就知道她是用爪子划拉出来的，可能是她实在不习惯，忍不住用爪子抓抓脖子。

虽然这件高专校服是用难得的防御咒具级别的面料制成的，但在特级咒灵面前，这种级别的防具，还是太弱了一些。

更何况它的作用主要是抵御咒力的侵蚀。

本来三枝绯不去特意破坏，就不会有问题，但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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