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百转千回,却还是不愿看到这人伤心,于是轻拍他肩头:“寒殇,你若实在想她,我陪你去寻她。”
寒殇抬眸,却看到了迦澈眼中难得的认真。
“算了吧。
你的伤还没好,再说,她身边有魔尊在,不会有危险,我又以什么立场去看她呢!”
“朋友啊!
你们好歹也是共生死过,做为这样的生死之交,去看她还需要什么立场!”
“‘生死之交’!”
寒殇苦笑,“哪个稀罕做她的‘生死之交’!”
寒殇又灌一通酒,才勉强压下心底不断上涌的酸涩。
“寒殇,你得明白。
你跟凤依依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我看得出,魔尊很在意那个丫头,而那个丫头你知道的,她心里只有魔尊”
“我知道啊!
所以我才不能去看她,我不想看她为难!”
话讫,人突然起身,抱了酒坛,飘然落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迦澈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笑了,只是笑得七分自嘲三分苦涩:“迦澈啊迦澈,你真是作践得很,你担心他难过,他担心的却是别人难过,到头来,又有谁担心你难过”
抬手招来一坛酒,仰颈便是一阵痛饮,人却颓然而坐,喃喃自语:“他不在意我没关系,可是他连自己都不在意,我又该怎么办”
目光动处,一抹熟悉的水青色停在眼前,抬眸,却是已然走远的人去而复返。
“寒殇你怎么又回来了?”
寒殇随意而坐,饮一大口怀中的酒,如墨如垠的眸子认真地看向冥王:“迦澈,别对我这么好了,我这个人太轴,轴得看不见别人的好,也收不回自己的心,哪怕明知一场空,也还是不愿回头。
我是真的不值得拥有你这样的朋友。”
迦澈感谢今夜的月光太过稀薄,借了这模糊的夜色,掩饰了他眸底难以抑制的痛意。
尽管这样的话,他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每一次都足以击垮他招牌式的笑容。
他突然感觉有些冷,那冷自心底深处溢出,刹那间便已漫延至四肢百骸。
他下意识逃避寒冷的源头,不再看寒殇,只是死死盯着这一望无际的黑夜,带了任性的奚落:“狼族对伴侣的忠贞在你这里倒是表现的淋漓尽致啊!”
寒殇倒不在意迦澈的讥讽,反而笑了,只是笑得并不比迦澈好看多少:“可惜了,不是伴侣”
话讫,也仰颈灌一大通,借了酒的辛辣,掩了眼底的痛意,“回去了,这里太过阴冷,你的伤还未痊愈,不宜久待,走吧!”
话音刚落,人已起身。
迦澈也跟着起了身,两人并肩往回走,却是一路无话。
此刻,迦澈突然希望这条路能够长一些,再长一些,这样寒殇就能在他身边待久一些,再久一些,哪怕两人无话可说,哪怕两人心思各异,但此时此刻,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别人,只有彼此
可惜,再长的路也会走到尽头,何况这条路根本不长
行至奈何宫宫门,迦澈刻意慢了一步,寒殇便已跨进门里,回,欲向迦澈告辞,却被迦澈抢了话头:“寒殇,自今夜后,我绝不会再纠缠你,更不会再难为你。
但请你务必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无论何种情况,尽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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