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家便也就这么一猜。”
“我瞧着老板娘家这‘芸山’就做的很是不错,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我家这芸山是九爷所做。
九爷确实是芸城屈一指的偃师大家。
只是九爷已封匠多年,芸山便是九爷做的最后一只。”
“九爷为何封匠?”
“这侬家便不太清楚了。
侬家猜着,可能是九爷年纪大了,手脚没那么利落了,便不做了。”
“请问这位九爷高龄?”
“再有十八日便是九爷二百一十一岁的寿辰了。”
“老板娘记得竟是这般准确?”
“哎呀!
不能记不准的,最近十年来九爷的寿宴一直是我家那口子主厨,这芸山便是十年前九爷过大寿时赏给我家那口子的。”
老板娘很是骄傲地说。
“看来芸老板的厨艺果真精湛,我们真是来对地方了。”
魇杀适时吹捧。
“精湛倒也说不上。
只是九爷偏好我家那口子做的味道罢了。”
“那除了九爷,老板娘可愿为我们引荐一位手艺高的偃师?”
“客官客气了。
侬家自是愿意介绍的。
我们这芸城偃师多得是。
但若论手艺高,除了九爷,便是棺材铺的芸老板了。
他做的傀儡也逼真得很。
只是他那个人脾气怪,若要请他做傀儡,几位怕是心急不得。”
“那位芸老板怪在哪里?”
老板娘皱了皱眉,有些无奈:“他那个人做傀儡看心情,他愿意做的时候怎么都好说,他若不愿意做,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甭想支使动他。”
“那他做棺材也这般随性?”
玉箫鹤随口问。
“那不至于。
毕竟棺材铺这样的生意,不是什么人都做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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