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需要确认一下那姑娘的灵脉,在确认之前,莫要伤到那孩子。”
渺胤尊者嘱咐道。
玉箫鹤内中一动,脱口而出:“师尊,若那姑娘果真是唤醒魔茧之药,师尊该如何处置?”
“此等魔物,自是处以极刑,使其魂飞魄散,永世不得重生!”
赋乾真人说这话时,目中愤恨之意昭然。
玉箫鹤眼帘一颤,抬眸看向慈闵众生的师尊。
渺胤尊者却是面色沉重,没有说话。
没有说话便是默认了赋乾真人的话。
玉箫鹤突然有些难过:正因为她是唤醒魔茧之药,那么即便自始至终她都不曾害过一条人命,也只有这一种永世难以生的结局吗?这是否太过残忍
但是他没有将这些讲出来,只因他不能确定那个姑娘手上没有人命,更因正邪不两立,仙魔从两路
莫亦楼在凤依依喝过粥后,未敢使用灵力,只以内力辅助凤依依调息了身体。
过了午时,凤依依虽还有些虚弱,却已行动无碍。
于是执意去看望寒殇,自是少不了数落他太过急躁。
寒殇也无多话,只是微笑,他此时已恢复了些气力,只是因灵脉受损,一时还未调息过来:看着她安好,他怎样都是值得的
太阳刚刚落山,莫亦楼已收拾好简单的行囊,将寒殇和凤依依喊到身边,正色而言:“我们须立刻启程赶往云疆。”
凤依依很是懵然:“爹爹,是生了什么事吗?怎的如此匆忙离开,还要去那样远的地方,寒殇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我无碍!”
寒殇截断凤依依的话。
莫亦楼神情凝重,对凤依依说:“依依,爹爹有几个不想见的人找来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至于去云疆,你可还记得爹爹跟你提起过的娑罗镇的哈苦婆吗?”
凤依依略略回忆:“记得,爹爹说那位婆婆一直在为我炼药,以驱风邪。”
“你记得便好!
她前些日子与我联系,说马上要炼成那味药,爹爹便借此机会带你去寻她。”
尽管凤依依不知道究竟是谁找来了,但她多少知道爹娘年轻时的一些事,也便晓得有些人是想要父母死的看父亲紧张的样子,来人定然不好招惹
既然父亲已想好去处,她也不便多说,提了包袱,紧随爹爹与寒殇离开了栎陵山,唯一遗憾的是,没来得及跟叶子陌辞行,这一别,不知还能否再相见,说不伤感是假的,但凤依依还是分得清轻重厉害的:自家的事自是不能连累旁人遂也只能盼有缘再见。
今夜月色还算明亮,为他们几个匆匆行夜路之人照亮了前行的方向。
只是三人太过沉默,以至于连路边树丛中的蟋蟀叫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夜风习习,拂走了夏日的闷热,却拂不去夜行之人眉宇间的忧愁
凤依依看着寒殇略显迟缓的步伐,不免担心,但她知道此刻不能劝阻他们任何人,因为与生命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
突然,莫亦楼止步,寒殇也瞬时拔剑挡在了凤依依身前。
不待凤依依反应过来,面前已出现了几十个白衣紫襟紫冠的持剑之人,堪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的便是赋乾真人和玉箫鹤。
“莫亦楼,怎么是你?”
今夜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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