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森扑上去后的吻没有吻技可言了。
欲望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占压倒性比例的是他能感觉到她喜欢他,或多或少,却是实打实的喜欢。
她帮他推行李箱时的笑意,是她在过去一个月里也有思念他的证据。
她吃方便面时别提多有吃相了,是在意能不能让他赏心悦目的证据。
她总是笑他心跳好快,但今晚,他攥住她的手腕后,她的脉搏比他的心跳更快,是她外强中干的证据。
“想好了?”
她问他。
她脸是红透了的,呼吸是烫的,人是快要没骨头似的,但挡不住她外强中干。
她还是高高在上。
她话里话外地说:你后果自负。
“你想好了就行。”
郁森不用想,想也没用。
叶漾今天来,不可能是盛装来,只是随便穿了件宽大且陈旧的牛仔衬衫。
郁森没有解扣子的闲情逸致,手从下摆伸进去,畅通无阻地向上。
她有着连她自己都不知不觉的贪婪,他的手覆在右边,她把左边往前送,他的手如她所愿地覆在左边,她又把右边往前送。
他另一条手臂要用来撑住自己,就一只手,索性横过来,把两边都关照到,往中间拢。
她这才安分。
扣子终究要解的。
不然吻到领口就被阻住了。
过于小的贝壳扣,郁森解到第二颗就没有了耐性,直接一扯。
叶漾在这个时候瞪他毫无威慑力,眼底全是盈盈的水色。
但郁森还是承诺了她:“我赔给你。”
一条米色的灯芯绒长裤是松紧腰的,两侧都掐了褶进去,才勉强在她腰上留下浅浅的勒痕。
他心切,她配合,轻而易举被褪下。
手不得不暂时离开她,他脱下自己的黑色帽衫。
叶漾像是被吸附着欠身贴上来,再随着郁森的下压躺回去。
分不出谁的喘息声更失态,他更重,她更波动,没必要五十步笑百步。
他的手去到令他夜不能寐了一个月的地方——过去一个月,他怀疑他的教养、学识和人性都喂了狗,怎么能满脑子都是她的触感,指尖能麻到隐隐作痛。
这个房间之前是办公室,灯光大亮。
叶漾的双臂缠在郁森颈后,不住地和他接吻,用吸吮声掩盖其他的水声。
未必是羞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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