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温巫族占卜之术,声名在外,他自是知晓的,且多年前夏军一战,就是借助了温巫族占卜之术而胜。
但对于鬼神卜卦、因果报应一说,见惯了血,剑下亡命魂数千条的秦郅来说,其实是不信更不怕的,但——他看了虞爻一眼,后者面色如常,无悲无喜。
有人年纪尚小,初入军营就遭暗箭刺杀,又遇占卜厄运,只怕放在寻常人身上,此时早已叫苦天连天吓破胆了。
她却若无其事,已在谋划自保了。
不论有无对策,这份胆魄,倒也是难能可贵。
他却不得不为她提防,只因有愧于一人。
“温姑娘,”
秦郅问,“可否具体些。”
“抱歉,将军,”
温念目光含带歉意,“我的能力有限,再说下去,恐遭天罚。”
天罚?
被雷劈吗?
逐渐认命的虞爻对未知的戕害恐惧冲淡了些,并且已经想好了如何自保。
军中处心积虑想害杀她的人,除了裘无肖她想不出别人。
而秦郅说过,这人武功在她之上,自己那点花拳绣腿跟他对上,自保就是笑话。
但为了保命,无论是远攻还是近搏,她都得确保万无一失,说以——
虞爻扯了扯秦郅的袖口。
秦郅转身,看向揪紧了他衣袖的人,问:“怎么了?”
“我能拜你为师吗?”
虞爻踮脚,声音如蚊蝇振翅,小而谨慎,“我想保护自己。”
唇贴近耳畔,气息如浮风,丝丝缕缕往耳中钻,秦郅后颈染上一片绯红,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离她远了些,问:你说什么?”
足跟已经落地的虞爻,现周围看她的眼神里都是诧异惊愕,仿佛自己干了什么犯上作乱的事,就这样旁侧站着的人竟然没听清。
在这般的目光中,虞爻是没有勇气凑近秦郅再说一遍了,索性直接对着一行人道:
“我要自保,我要拜秦将军为师。”
话落,梧赤“噗嗤”
一声笑出了声,道:“你怎么不拜我为师,我教你养蛊,用蛊杀人可好玩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虞爻惊恐地看向梧赤,心道:少年,你好变态啊……
秦郅也睨了他一眼,后看向虞爻,问:“当真想学?”
虞爻点头,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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