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长这坏东西的还是她。
他一点都帮不了她姐。
查出肿瘤后,又因为那次受伤,家里人顺理成章安排她退了役。
辛尔月被蒙在鼓里,只以为是伤的太重,再也上不了场。
那天吃饭,他不小心说漏了嘴,幸亏他姐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放在心上。
他不敢告诉辛尔月实情。
再后来,国际赛事裁判局下达通知,辛尔月最后一局上台前的药检出了问题。
因为是国际比赛,处罚很严重,比赛金牌当场收回。
那时辛尔月才刚好没多久,连床都下不了。
俞慕斯对那些人充满恨意,体育运动员每年都会安排体检,不可能查不出来这种事。
觉得是他们耽误了辛尔月的病情,现在连所有的成绩和荣誉都要取消。
闹腾的整个裁判局都不安宁。
后来是家里劝,说不再接触,彻底断联也好,撤回了所有辛家武馆的人。
至此,整个事件结束。
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禁忌,是他不敢触碰的痛。
幸而肿瘤暂且为良性,对她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但之后呢……
俞慕斯不敢想。
就连现在她每一次出手,每一次站上擂台。
他都心惊胆战的不行。
生怕那颗定时炸弹会爆。
……
翌日,徐泰给辛尔月做过检查,确定没事后,开了出院的单子。
临走出医院大门,他还跟在二人身后不断嘱咐,“辛丫头,你那力收着点用听见了不?腿一定注意保暖,特别是在雨天……”
这些话听得辛尔月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
她耷拉着耳朵,点着头,“我知道了。”
徐泰食指弯起,敲敲她的脑袋,“你这小姑娘,从小就古灵精怪,又不听话,嘴上说着知道了,实际听进去多少?”
俞慕斯拎着外衣给辛尔月披上,垂着眸,情绪不是很好,眼下一道黑青,替她答道:“我会好好照顾姐的。”
徐泰一脸担忧望了望这对姐弟,终是一声叹息。
“对了。”
俞慕斯想到什么,精神振了点,问道:“你们医院有姓简的投资人吗?”
“姓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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