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重!
你皮又痒了?”
这一切不过生在瞬息之间,迟退鱼根本来不及阻止。
殷雪重却不以为意:“我并无伤人之心。”
他看向跌坐在地应激性咳嗽的乔暮雪,恶意倾泻:“不过是想要吓吓她罢了,未想到宗主女儿竟如此经不得风浪。”
他做出一副兴致盎然样:“要不以后我勉为其难多多锻炼一下吧,毕竟是小师妹嘛。”
这话由殷雪重说来便颇有讽刺意味了,毕竟按入门先后,他才是小师弟,但乔暮雪却并不愿自己成为师姐,殷雪重又常年在外,以至所有人都默认了,乔暮雪才是需要被照顾的那个。
乔暮雪却捂住咽喉,不住后退,幻象太过真实,她甚至不敢以手接触地面,只是双腿使力尽量减少与地面的接触面积,她不断摇头。
“我还以为师妹有多厉害,毕竟造谣起自己的兄长父亲来一套又一套的。”
殷雪重冷笑一声,又意兴阑珊下去,他走到青宁身后,是环绕的姿态,见青宁并未反对,又在众目睽睽之中将手指插入青宁的指间,将头叠在青宁的肩上,往外歪了歪。
他举起与青宁十指紧扣的手,颇有压迫感的视线环绕一周:“阿宁分明是与我在一起,又哪里有其他人的余地呢?”
殷雪重看向青宁的视线又柔和许多,甚至带了些生怕被否认的小心翼翼:“你说呢,阿宁?”
青宁目光沉静,对自己引起的轩然大波好似丝毫未觉,她垂眸看向与殷雪重交握的手,另一只手薅过殷雪重的束带,与她的袖口合在一起。
“嗯。”
白霜行只有极力捂住自己的嘴才能咽下将要冲出口的尖叫。
她抽出一只手拉着危琼的袖子,上蹿下跳地疯狂摇晃:“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啊啊啊啊啊!”
危琼有些疑惑,白霜行对两人的关系早有猜测,倒也不必如此激动。
不过人有千面,她只是笑着看向白霜行,颇有纵容之意。
“师妹把自己袖边撕下来给殷雪重做带!”
危琼恍然大悟,如此,白霜行突然激动也有了解释。
她专注修炼,并未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只是看着便也觉得这两人真好啊。
青宁太过平静,总有种雾里看花的隔世之感,所谓惊涛骇浪,于她不过台上戏剧一场,但在殷雪重身旁,却多了许多纵容;而殷雪重,他暴虐之名早已传世,手下鲜血无数,各宗宗主竟也允许,不管是有什么内情,殷雪重也确实并无多少情感。
他是活在人世的妖邪,但青宁却是制约他的锁链。
如此,再合适不过,竟也有种无声处惊心动魄的浪漫。
危琼看话本并不走心,只是打时间的工具,白霜行盛赞的虐恋情深在她看来也不过是作者推动剧情的工具,无论是纸片人还是现实中人,都少有能让她心生触动的。
包括之前盛行的江筠寒与乔暮雪还有青宁之间的传言,于她看来也是暗中有人推动更多。
修真界大多专注己身,吃瓜群众固然有,但也未到如此疯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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