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这几日一直在打探我的踪迹,竟是为了此事。
“我筑基也不过数月,师兄与阿重常年在外与乔暮雪根本见不上面,更不用说在断愆崖几十年的兰时师姐,你觉得我是如何以练气之身欺压你的暮雪师姐的?”
宿兰时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头来,宗主只是说她过往在断愆崖,传来传去也就变成了她守护断愆崖。
也是讽刺。
“还是说,你眼中的暮雪师姐废物到连我这个曾经的练气都不如?”
“分明是你占着江筠寒未婚妻之位……”
他的话在见到青宁脸上溢于言表的嫌弃之色时停下,直觉有异。
“既如此,江筠寒为何不开口,他是死了吗?”
“亦或者说,你的暮雪师姐就为了这种男性来与我作对呢?如此看来,她也不过如此。”
“恩义使然……”
青宁再次打断:“恩义使然,所以他就可以一脚踏两船,恩义使然,你的暮雪师姐就允许了江筠寒一脚踏两船。”
“他们的恩义便无端牵扯了本该旁观的我进去,这恩义可真重。”
青宁不无讽刺,她并未有多大的情绪起浮,只是平淡的叙述却更显真实。
“你既平白无故给我扣上一个欺凌他人的帽子,我这人最是信守承诺,既由你起,我这帽子也不能白受。”
白濯枝在青宁话音落下的刹那便生起了警惕之心,奈何他眼前已无青宁的身影。
青宁以匕抵在他的耳朵上,用刀刃轻轻磨了磨。
“我这人算不得磊落,所修功法大抵也是掩饰身形居多。”
青宁看着少年的圆耳朵瞬间耷拉下来,她知道分寸,拉开了距离。
殷雪重敏锐地捕捉到青宁的“大抵”
,青宁从不会空口白牙断定什么,如此看来,她大抵对自己的过往有了猜测。
“你觉得,以我刚才的度,你的暮雪师姐可有活路?”
白濯枝抿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不再多言。
周围散开的人又聚拢起来,宿兰时的大喇叭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续续响起。
白霜行缀在队伍末尾,见到青宁如此作为,捂住嘴巴才能压住到嘴的尖叫。
她疯狂摇晃着身旁的人,压低声音:“啊啊啊这不就是《被高冷师兄退婚后我和暴娇师弟在一起了》中女主的打脸剧情吗,啊啊啊啊圣火喵喵教教主肯定就在浮光宗!”
宿兰时与青宁同时循声望了过去。
“爽飞我了,现实中竟然也能生,啊啊啊啊老天保佑!”
同行的女子神神秘秘地也压低了声音:“你这就落伍了吧,圣火喵喵教教主太太又出了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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