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今日,她对布置好的正殿同样抱有十足的好奇。
康熙的审美是自然是没话说的,屏风、桌案……各种家具或张扬或低调,唯一的共性大概就是在后世的拍卖会上它们都能被拍出天价。
但奇异的是,虽然这些家具风格不同,但在摆放、颜色搭配,等多种手段的辅助下,竟显得丝毫不突兀。
玛琭没办法给这个风格一个具体的名字来定义,如果硬要形容的话,这就像是爱新觉罗·玄烨和乌雅·玛琭这两个人的结合体。
仅从家具风格上就能清晰看出这是哪个想要的东西。
例如桌案上那只缠枝纹薄胎青瓷茶壶必然就是康熙选的,但它配的六只小杯上的图样却是小猫抓鱼,这定然是玛琭的要求。
单论风格,一个沉稳雅致,一个跳脱有趣,少有人会将这两个东西搭配在一起。
但当它们当真放在一起,却充斥着一股奇异的和谐感。
类似于这样的搭配在如今的永和宫中随处可见。
玛琭也一直满怀好奇的四处戳戳碰碰。
最让玛琭喜欢的还是梳妆台上放的那面双鸾衔绶花卉镜,纹样讨巧的做成了鸾鸟单爪站立,另一只爪子抬起抓住花茎,将花儿凑近鸟喙,模拟人闻香时的动作。
工匠们甚至还用矿石颜料为鸾鸟上了色,由此一来整只鸟都变得活灵活现,非常有趣。
镜面也被打磨光滑,除了映出的影像会有些泛黄外,其他和水银镜并没有多少区别,同样能将人照的清清楚楚。
铜镜只需要加以打磨,抛光以后清晰度就很高了,博物馆里那些铜镜之所以看起来雾蒙蒙的,不过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磨,氧化之后的结果。
西汉刘安写的《淮南子》一书中就记载了磨镜的具体方法,这是目前已知有关于磨镜方法最早的记载。
为此,古代甚至还衍生出了磨镜匠这一职业。
铜镜照人只能找出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不过是电视剧导致的常识性谬误。
玛琭坐在梳妆台前捧着铜镜,仔仔细细地将自己脸上每一个角落都巡视过去。
她之前虽然也有一面铜镜,但铜镜想要保持光亮,就得时不时地打磨一番,以她之前的身份地位,想要做到这个地步显然不现实。
因此她先前的铜镜早已蒙上了一层细雾。
可看脸不比其他,要的就是纷呈必露。
在现确实没什么大瑕疵后,她才心满意足地将它放了下来。
接下来她再戳了戳梳妆台上的其他器物满足了一些好奇心后,才怀着不舍从这儿起了身。
她还有不少地方没看过,可不能将时间全都消耗在这里。
逛着逛着她就晃悠到了寝殿。
她当时和玄烨提要求的时候,着重要求了一番床的舒适度和大小。
就算是只有睡觉时间呆在上面,人一天也得花在上面八个小时。
这还仅是基础数值,对于玛琭这等懒虫来说,在无事可做的情况下,她可以拿着话本子在床上呆一天,除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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