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坠哪来的?”
匪问道。
“我娘留给我的!”
冉冰璃答得十分流畅,还隐约透着点小傲娇。
根据上一世这匪看到这枚玉坠的表现,再加上今天对他的观察,冉冰璃基本断定,这匪定是认得这枚玉坠,并且与这玉坠有着不一般的关联。
她一直想调查娘亲的事情,就从这个匪身上展开,是眼下最有眉目的一条路子。
这也是她情愿亲身历险再次被绑的原因之一,甚至是她今日此行最大的目的。
“你娘亲是谁?”
匪又问。
“你先告诉我,为何你认得这玉坠?”
冉冰璃也问。
这时,茅屋的窗外,一群飞鸟四处飞散,有树叶哗然作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一个匪徒喊道:“大当家的,有人从山上飞下来!
我们被跟踪了!”
刚说完,茅屋的屋顶哗啦一下洞穿了一个大洞,一个黑影从空而降,手上带着刺眼的剑光。
匪就势捉住冉冰璃的腰,带着她整个人就地旋身,灵敏地避开了来人的身手。
是戎立!
冉冰璃一眼便认出了他。
他怎么跑到这来了?
容不得冉冰璃多想,身子又被匪带着四处移位,耳边只听到一阵唰唰的刀剑相击的声音,眼睛能看到的也只是一些飘忽如闪电的幻影,激烈的打斗就在她眼皮底下。
另几名匪徒也跟着参与了进来,共同对付戎立。
匪趁机拉着冉冰璃冲出了茅屋之外,两人回头一看,戎立已经拖着几名匪徒打上了屋顶。
战况激烈,甚是焦灼。
那屋顶说低也不低,随便掉下一个,不死也残。
看那四名匪徒,原先还互相斗嘴相互贬损业务不专的样子完全消失不见,此刻却是一个个精壮敏捷、出手如风、招招致命。
而戎立,不愧是聂承朔手下的人,竟然以一敌四,丝毫没有怯弱的表现,还渐次占据上风的势头。
地上的匪见情况不妙,一出手,一枚飞镖嗖的一声飞出,直直对着戎立的心口之处,戎立似是有感,立即闪身,但已然来不及,飞镖还是没入了他的肩胛骨之处。
戎立应声而倒,就着屋顶的边缘倾斜而落。
说时迟那时快,又一个黑影如旋风般飞越茅屋旁的一棵大树,如同一枚利箭直接穿过树丫的绿叶,从屋顶紧随戎立的身影而落,于空中抓住戎立的腰,带着戎立飘然着地。
是聂承朔。
几名匪徒目瞪口呆,惊讶于这人的度如此之快,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居然能赶上一个重伤之人不远几米的垂直坠落。
不仅如此,这人的轻功还了得,瞧他穿过树丫的那一掠,所过之处,竟然连一片叶子都不曾落下,而他华冠束起的乌黑长,一丝都没有凌乱。
稳稳站在茅屋前,竟瞬间衬得身后的茅屋矮了许多,可见此人的身高之伟岸。
几个匪徒竟一时忘了反应,一一被来者的气势所折倒。
他怎么会来这里?
若不是他的玄色披风还在空中烈烈作响,衣料飘飞的路径还有着倾斜飞下的角度,她真会误以为他是某个神仙给变出来的。
冉冰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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