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经过酒液浸透,醇厚低沉,有种在呢喃说情话的依赖感:
“我爱你,不能忍受余生都没有你,如果你觉得我好睡不用负责,觉得我活好,可以一直来,我不需要你负责,可不可以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保证我会比他们都卖力,而且你清楚,以前你通讯录都存我都是rbig,我比他们都有天赋。”
真是没想到,温氏银行的一把手竟然要靠这些留住女人。
云欲晚轻嗤一声:“所以呢?”
他贪婪地将她两条腿都搂在怀里,钳制住了她的大腿:“不要睡别人,只睡我。”
“我是自由人,你也知道我和你只是一夜情,我不打算和你谈恋爱。”
她却故意不负责任地落定。
明明是臣服于她的姿势,他却贪婪得两条腿都抱住,反而像是她被束缚住了。
老男人年纪是大了,力气还不小。
他闻言心痛道:“把我当备胎也可以,你和别人分手之后离婚之后都可以马上打电话给我,不管你在哪,我会立刻飞过去。”
她听到,笑了笑没搭话,转而道:“先去床上躺着。”
他误解了她的意思:“你现在想要我吗?”
她倒是好声好气:“我不睡醉汉。”
他纠缠不舍,哪怕自己都醉得晕晕乎乎都想讨好她:“醉的你就不要吗?”
“单纯不喜欢和喝醉酒的人拉拉扯扯。”
此刻他反而像个女朋友劝男朋友戒烟一样,看着她细白指间捻灭的烟:“少抽有爆珠的烟,爆珠对嗓子不好。”
她不回答,只是背靠着栏杆,撑着额头看他,像是有些无语。
温仰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就在云欲晚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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