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欲晚有点不好意思说:“因为对男人的定义都是从他这里来的。”
林楚大惊小怪:“我靠,这就是‘我已经变成你的形状了’吗?”
云欲晚扶额:“你别开车。”
其实,她第一次被男人披上衣服,第一次被爸爸之外的男人抱,第一次在爸爸以外的男人怀里哭,都是温仰之,温仰之带着比她成熟却又强烈的少年气息出现,冷漠又宽容,不关心却极有责任感。
刚刚完成成长的男人,带着无与伦比的魅力,一举一动都在吸引她。
她被收养到温家,最不安的时候,唯一的安全感是温仰之。
她会在十七岁的电子日记里写“温仰之,凶得要死”
,也会焦灼不安地写,“好想哥哥回家,哥哥不要找女朋友。”
云欲晚只是低声道:“他就是很好,我很喜欢他。”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鼻酸难以抑制地涌上来,能坦然说她喜欢他,曾经是件很难的事情。
那种对温仰之说不出来的占有欲,终于敢说出来。
林楚听见了鼻音。
她其实一直以为,云欲晚赶着回国抓住温仰之,是因为作为男人,温仰之确实有魅力,没有女人能拒绝,包括云欲晚。
现在忽然觉得好像不是那回事。
云欲晚好像是真的喜欢他。
林楚强行想找个话题转移她注意力:“你哥哥说话声音好正,一点口音都没有,他在家里和你说上海话吗?”
云欲晚回神,仔细想了想:“说啊,很少,但很性感。”
“性感?那你哥哥怎么叫你?”
林楚试探,“囡囡?小祖宗?”
气氛凝滞一瞬。
云欲晚突然:“他叫我拆家棚。”
林楚:“?”
这个死恋爱脑。
“你到底是怎么从拆家棚里听出来性感的?”
云欲晚尬笑。
林楚实在忍不住吐槽:“拆家棚你都能听出来性感,你这自恋鬼没救了,该不会以为叫你拆家棚是在勾引你吧?”
云欲晚直愣愣:“嗯。”
林楚无语地笑了:“快点收拾东西,我送你去宛平南路六百号。”
(上海精神病院)
云欲晚缩缩肩膀:“我要住单间,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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