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也在注意他们这一边,不熟悉他们之间的斗争,所以觉得奇怪。
吕君期似乎问得很是小心:“俞渐离,你的病情加重了吗“
“啊?“俞渐离终于拿头,意识到了吕君期的意思,赶紧回答,“并没有,只是他们几个人都对我很照顾罢了。
“
“哦,那就好。
“
纪砚白也算是认识吕君期的,终于在此刻说道:“你人还怪好的,但是非必要的时候不用说话。
“
“哦…“口君期开始闷头吃饭,毕竟纪砚白也算他未来的将领,他需要听纪砚白的。
韩遥一向沉默,此刻却帮吕君期说话:“他没有恶意,他只是在关心朋
韩遇并不知道吕君期和纪砚白是认识的,外加纪砚白的确长得凶神恶煞的,难免会被人当成是凶恶的人。
俞渐离在此刻帮纪砚白解释:“纪砚白也没有恶意,他只是长得凶,说话不客气而已。
“
“嘲。
“韩遇点了点头。
纪砚白原本有些许不悦,在俞渐离帮自己说话后终于缓和了一些。
明知言看着纪砚白的模样,似乎有些无奈。
这人的神情变化太过鲜明,想看不出来都难。
可惜他又去注意了一下在座的其他人,似乎没人注意到纪砚白的神情变化,自然也猜不到纪砚白的小心思。
难得俞渐离是个细心的,可依旧没有什么察觉。
想来也是,俞渐离这方面若是敏感,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的心意?
察觉不到也好,不然也会为难。
在吃过午饭不久后,明知言便告辞离去,回翰林院处理自己的事情。
俞渐离一直送到门口,目送明知言的马车离去才一脸愁楚地回了院子里。
纪砚白
一直站在他的不远处,问道:“为何这般不舍?“
“我觉得知言为官后总是很忙,逐渐和我有了不同。
我之后若是入了兵部,怕是和他的交集会更少,想到这里多少有些感慨。
“
想到之后俞渐离和明知言属于两个方向,见面机会更少,和自己见面的时间反而多,纪砚白的语气缓和了些许:“总是要经历这些。
“
“嘲,你说得对。
“
二人回到院落的途中,昙回重新回到了两个人的身边,到纪砚白身边耳语汇报情况。
纪砚白听到之后轻声“嘲“了一声。
院落里6怀环等人还在房间里休息,想要等到晚上再看看情况。
纪砚白没有惊动他们,带着俞渐离一个人到了后院,由昙回引路。
俞渐离意识到了什么,询问:“是现了什么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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