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他看着还算眼熟的,此刻都在准备马球比赛。
「许久不见,怎么生分了这么多?“工部尚书之子在此刻问道。
“我总是该恭敬些。
“
“喝…长高了。
“他看着俞渐离后笑了笑,“我听闻你也做了花灯,还是和6怀清的弟弟合作,做得如何7“
俞渐离终于想起来,上一次的干灯会就是这位拿了花灯的头筹,卖了极高的价格。
现在他会对俞渐离做花灯感兴趣,也不奇怪。
“我也是在课间闲暇时间做,只能算是手工,看着好玩就好。
“俞渐离回答得谅
“如果是你做的,我会很期待。
“他说着,招呼俞渐离到自己身边来,“你站在我身边看就好,那边太挤了“
俞渐离努力让自己放轻松,站在了他的身边。
祺文馆这边虽然都是一群来看比赛的,却都有自己的椅子。
站在旁边的都是这些人的随从,只有俞渐离一个人较为特别。
这让俞渐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下马威,让俞渐离意识到他们的身份差距,
他只配和随从并肩。
可在别人看来却是对他的恩赐。
这时马球队伍上场,引来了一阵欢呼声。
两边队伍并没有立即比赛,而是遛马,进行着前期准备。
纪砚白朝着看台这边看过来,随后骑着马朝着太子的位置走过去。
两个人似乎说了什么,引得太子朝着岫文馆这边看过来。
太子并未动,倒是6怀清到一边吩咐了什么,有的时候真让人怀疑6怀清有针对太子一个人的读心术。
不久后,有人来了崇文馆看台的位置送来了一把椅子,那人宪气地引着俞淀离坐下。
俞渐离知道这是太子的旨意。
他在神文馆一众学子
的注视中,很是拘谨地坐下。
他一个国子监普通监生,父亲被贬,没有任何背景的身份,今日竟然与他们一众天之骄子平起平坐了。
这还没完,还有人送来了新的遮阳伞,帮俞渐离撑着。
还有人送来了果盘、糕点、干果,放在了俞渐离的手侧。
俞渐离坐得规矩,根本不敢吃。
如坐针毡。
这时工部尚书之子笑道:“倒是我疏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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