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专注于我自己,只要有一点点的进步,都会夸赞我自己。
“
纪砚白看向他,问:“如何夸赞的7“
“比如上次月试结束后,大家都在夸赞林听文章精彩,我却偷偷高兴了好几天,
我五分了呢!五分!“俞渐离说着对纪砚白比量出手掌晃了晃,示意是五分。
看得出来,俞渐离是真的开心。
纪砚白笑了笑后,似乎心情好了些,又道:“可是你尽可能远离那些人了,那些人还是围着你转,依旧很烦。
“
“其实吧…太子的确多疑。
他的生活环境造成了他经历了很多次背叛,看多了不忠,变得多疑敏感,他没有安全感了,就要寻找安全感。
他重视你,所以总是想要一次次确定你的心意“
“你说的和军师很像。
“
“有的时候我们不要将一切都预愚得非常美好,不要有过多美好的期待,没有落差,也就不会失望。
就好像比赛,不要期望一切都顺利,有波折是正常,输了也不证明没努力过,当然,嬗了是最好。
“
“你的做法有种对万物妥协的无力感。
“
「谁不是在糟糕里求生?只求我们的日子能过得稍微顺利一些就好。
“
两个人聊着天,吃着清汤寡水的面,倒是非常平淡地吃完了这一天的晚饭。
这个时候纪砚白突然意识到,他为什么会对俞渐离的感官很好。
他似乎总是很焦躁,性格也很暴踩,动不动脾气。
俞渐离却是一个非常平淡的人,人也安静,不会让他觉得吵,还万事都看得开。
心思豁达,情绪稳定,还能够猜中他的心思,用平和的语气安慰他。
和他相处很舒服。
这是纪砚白此刻的愚法。
刚才射箭半个时辰,都不如和俞淀离坐在一起聊会儿天释然得快。
俞渐离总是很轻易地就能让周围的人平静下来。
他终于明白明知言为何只对俞淀离温柔了。
晚间,俞渐离回到自己的号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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