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香。
新卧室布置妥当,头柜上多了一个相框。
里面那张被揉得折痕合照,看得入神,间一紧,他自身抱了。
手指细细抚着照片上面他笑颜,心里滋味,说:“重新拍一张,表也太丑了。”
板着个脸,跟谁欠了几百万一样。
他下枕在肩头,闻声道:“丑。”
“要重新拍,你给拍。”
想了想,扭过头亲了亲他耳朵,说,“次让你拍多少张都可以。”
新拍合照被重新安进相框里,摆在一睁就能看到地方。
墙上也挂了俩合照。
笑嘻嘻地想:才像个爱巢嘛。
高望店里那些偶选择重新挂在网上出售,当然对护理偶一窍通,焦头烂额疯狂看视频补充知识时,他主动接过了项艰巨任务。
“会。”
……,他都能自己把自己拼起,维修和制造种东西对他说易如反掌。
打趣他:“子承父业。”
高望知道该高兴得从骨灰盒里爬出,毕竟手艺了传承,也算继。
一阵子子过得比想象得要充实。
除了高望原本制作那些,阿庭也开始制作起他自己偶,当然一些小型玩偶,因手艺很好,在小圈子里也算了一小把,生意意外地居然错。
他忙起就闲了,于干起本行,接单画画,活时候就各干各事,闲下就黏在一起爱干嘛就干嘛。
某天起,他卷着袖子在院子里种着什。
走过去一看,一堆花种子。
“茉莉?”
问。
他笑着点点头,脸颊上沾了点泥。
话中饱憧憬向往:“等以花盛开时候,院子茉莉,一定很漂亮。”
趴到他背上,道:“到时候你在花里打个滚,就沾茉莉香啦。”
咬他耳朵,低喃,“只独属于你味道。”
他背着往屋走,见他要进卧室,瞟了他沾泥,一边糊糊和他接吻,一边道:“去洗澡呀,都泥。”
于他掉头转进浴室:“一起洗。”
偶,好像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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