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人堪堪回神。
“老大我们说了这么多,该怎么做你给个准话啊?”
那人其实还在回味巫怀的容貌。
乍一看确实是精致,现在仔细回味起来,却觉得这人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精致软弱,反倒是自有一番气度在身上。
越想越是让人眼热心馋。
但确确实实,这人是要献给大人的,就算是再怎么也不能沾染。
“就照你们说的来吧。”
那人离开的时候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
几人面面相觑,不过都没有多说什么,按照刚刚讨论的情况安排下去了。
这就苦了原本以为可以安静一点混进去的巫怀。
他是真搞不懂这些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安排。
礼仪需要培训他理解,但是为什么要他穿这些个……和不穿没什么区别的纱衣?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群人也见过那人了。
拿来的衣服倒是让巫怀放下了这一猜测。
应该只是巧合,况且这群人留下他为了什么他大致也已经有数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巫怀不打算就此离开。
照这么看,刚刚看到的那人应该也不过是一个小头目。
巫怀按兵不动,对于那些人送来的东西、教习的内容,也都悉数接受了。
对于巫怀的乖顺,就算其中有人有所怀疑,但都被巫怀给敷衍过去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巫怀已经成了这群人中公认的即将献给大人物的礼物,还是那种调教良好的。
终于在一天早上,巫怀被人要求穿上了一层纱衣,又在外面穿了一件普通的长袍,这才被带上飞行法器。
巫怀也不是很懂这群人的脑回路。
明明阵法可以更快的。
不过看到给自己安排的房间,他明白了。
这就是一个民间缩小版的婚房。
巫怀叹了口气。
总觉得这会儿好像真的得做点措施。
不然到时候清白不保。
虽说巫怀长这么大、这么多年,都没喜欢过什么人,但要他这么就被人惦记上,这也不行。
况且这还不是用的自己的脸,要是那人出来与自己算账,他躲都没处躲。
贞操和性命受到双重威胁,还不由他说了算。
还有比这更憋屈的事情吗?
巫怀还不得不盖着一个不伦不类的红盖头,规规矩矩坐床上。
为了父母亲人的去向,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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