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像听到什么有趣的话,怪笑连连。
“你叫啊,我还真想看看,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喊人来笑话的是你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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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无耻!”
谢流筝的怒斥听起来绵软无力,如同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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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得更为猥琐,伸手摸向谢流筝被药性烧得通红的小脸。
“乖乖从了哥哥,哥哥定然会好好怜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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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抓住男人的手,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想将男人拉到身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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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用力咬紧舌尖,用剧痛感让自己保持理智,摔开男人的手,“你滚出去,否则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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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是陈宝葆,与秦广进费尽心思才将谢流筝哄骗到酒楼来,睡了谢流筝,她便不得不嫁进陈家,谢家的金山银山早晚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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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葆怎么肯放过坐拥金山的机会?不但没有被谢流筝喝退,反而舔着脸越往她面前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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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儿,你分明也想与哥哥共享快活,何必假装害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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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嫁给哥哥,哥哥定会一辈子待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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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热烘烘的气息扑在谢流筝的脸上,让她差点当场吐出来,却无力躲避,急怒羞愤种种情绪,夹杂着越来越上头的药性,让她脑子乱成一锅粥,眼前似是蒙上了一层血色,一切都变得朦胧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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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领口,舌头咬破一次又一次,嘴里满是血腥味,心中无力大喊,谁来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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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手背碰到一块硬硬的东西,残存的理智让谢流筝想起,那是裴先生送给她的用药材做的挂件,她一直挂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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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先生将挂件送给她的时候,似乎说过可解各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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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没有时候考虑挂件会不会有这般神奇的效果,一把扯开领口,将挂件放在嘴边,用力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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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葆不知谢流筝是在自救,看她扯自己的领口,以为她药性作难以自持,心痒难耐,伸出咸猪手朝她胸口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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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谢流筝咬下挂件一块小小边角,辛辣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一股冷意直冲头顶,人也瞬间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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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陈宝葆的手距离她的胸口不过寸余,谢流筝不及细想,抬腿奋力踢向他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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