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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往外送了谢流筝几步,意有所指道,“你在那女人面前讨生活也不容易,那女人若问起我找你有什么事,你只说我想给你定亲,叫你出来问过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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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假惺惺道,“那女人说我什么不好听的你都不必反驳,别为了我,惹得你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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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谢流筝红着眼圈,感激的看秦广进一眼,低头走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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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从窗口朝下看谢流筝抹着眼睛坐上马车,得意的笑出声来。
“死丫头虽不是那贱女人生的,却是一样的现实,为了讨那贱女人的欢心,连句好话都不肯替我说,轮到她自己头上便慌了,想让我帮她,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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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得意又是愤愤,自言自语喝了个半醉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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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想到李二姐的风情万种,看看时辰还早,便绕路往脚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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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姐一见秦广进便无心做生意,满面春风的迎上来嘘寒问暖,引得几名食客语气含酸嘲讽不断,让秦广进心里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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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二姐将食客打走,提前关门拉他回后屋,秦广进将她拉坐到怀里,边喝着酒边调笑,不知不觉把他的计划全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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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秦广进以为谢流筝很快会把生辰八字送来,没想到一等便是小半个月不见人影,只得又去谢家找她,没想到这次连门都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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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也不肯替他传话,冷着脸只说谢流筝陪谢香玉出门了,不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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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不信,接连在谢家门外徘徊了好几天,总算遇到谢流筝坐外面回来,连忙拦下她的马车,“流筝,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总不见你回话,你找到合适的人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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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已经知道秦广进的打算,不耐烦陪他演戏,冷然道:“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哪有那么快找到合适人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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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要让车夫赶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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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紧紧抓住车窗,“你这孩子怎的这样不知轻重缓急,过了年你可十七岁了,再拖一二年,便成了老姑娘,更难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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