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表面客气都不想装了,冷冷看着冯玉书问道:“冯公子将我谢家当做茶楼还是酒馆,想来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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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书一个男子跑到女子府上十分失礼,满脸羞愧低下头去,向谢流筝深施一礼,“在下有十分要紧的事想与谢小姐说几句话,实在是迫不得已。
请谢小姐莫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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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说完便走,以后再不打扰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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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冯玉书这样低三下四赔不是,谢流筝再生气也不能直把人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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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缓下神色,淡淡道:“冯公子有什么话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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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很明显,赶紧说,说完赶紧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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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书也没啰嗦,从袖袋中取出方才冯玉茹没有送出的信,“在下想说的话都在信中,请谢小姐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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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不方便当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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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站着没动,冯玉书硬着头皮将信放在旁边石桌上,朝她拱了拱手,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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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肯定是读书读傻了。”
谢流筝嘀咕一声,到底还是拿起封拆开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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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冯玉书的信上,只是为之前说亲的道歉,一目十行扫了两眼,却现信的内容与她的猜测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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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信后,谢流筝神情冷凝,心里更多的却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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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信中所说,冯二夫人恨自己在老夫人面前告她的状,至使她褯老夫人斥责,派心腹来暗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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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亲信会从何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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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虽是商户,对规矩看的没有那样重,但自己出门也是前呼后拥,仆从成群。
冯二夫人哪来的自信,一定能害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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