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母亲”
,透着生疏和不该有的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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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意识到自己对谢流筝过于严厉,也不够信任,竟然为了外人怀疑自己的亲生女儿,顿时心生愧疚,“流筝,娘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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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不必哄女儿,女儿不是小孩子了,听话听音还是听得出来的。”
谢流筝故作坚强,侧身抹去眼泪,站起身来,“女儿不说只是心疼母亲支撑家业不易,其实早就看出二位表妹立心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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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想想,从她们来我们家住着,统共不到两个月,在您面前哭穷过多少次?话里话外抱怨三叔公待她们严苛又有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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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她们抱怨三叔公是不是另有目的,单单是她们在背后指摘长辈这一条,便是天理不容的事了吧?三叔公又真的如她们所说的那样不通情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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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谢流筝提醒,谢香玉才开始正视起谢流惠二人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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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三天两头在她面前说起在家中度日艰难,每月只有很少一点零花钱,连买些胭脂水粉都要省吃俭用。
也时常说起对婚嫁的担心,怕三叔公不肯给她们嫁妆,将来在婆家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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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想着小姑娘家都喜欢小玩意儿,贴补她们一些零用算不得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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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妆上谢香玉这个做姑姑的越不过三叔公去,赏她们一些饰,不显山不露水,顾全大家的面子,钭来二人真的遇到难处,饰换成金银救急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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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细想二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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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家中再艰难,毕竟是谢家旁支,该有的规矩是要有的,不能过得太俭省在人前落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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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公又是最爱面子的人,不看重孙女也不会故意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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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吃穿上不会少了,出门的衣裳、饰、胭脂水粉也断然不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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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比不上谢流筝的金尊玉贵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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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细想之下,才现自己过于信任谢流惠二人了,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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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观其色,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作用,放缓语气继续说道:“不是女儿小家子气与二位表妹争高低,女儿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平时女儿打赏丫环的,都比您赏给二位表妹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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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再疼二位表妹,也越不过女儿去,女儿何必与她们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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