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芳对着谢流筝一口一个表姐叫的殷勤,夸她、关心她的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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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半天总算说到重点,“若是我和姐姐能有表姐一半聪明,好歹也能帮着姑姑和表姐分担一二,却都生了个木头脑袋,什么都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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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笑了,被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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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姐妹两个哄着谢香玉一个还不够,竟然把心思动到自己头上来,太也贪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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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茶碗用盖子一下一下刮着茶沫,出轻微的碰瓷声,不冷不热笑道:“二位表妹这样笨笨的才是真正的有福之人,什么事都不必做,自有衣、食送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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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我,会不会的也只能强撑着,否则这偌大家业将来交到我手上,岂不更要抓瞎?表妹不知道,我心里多羡慕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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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没有凡乐赛一说,谢流筝却掌握了凡尔赛的精髓,两句族就让谢流惠姐妹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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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哪里算福气,不过是没用的废物罢了。”
谢流惠勉强挤出一个笑,说没两句话便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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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有心敲打二人一番,送二人出去的时候,还在说:“二位妹妹只管在家里住着,想吃什么玩什么只管和我说不必客气。
毕竟我们是实在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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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个良善人,最是惜老惜贫,何况二位表妹?以后你们出阁,定会为你们添上一份厚厚的嫁妆,到了婆家腰杆也能硬实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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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听音,谢流筝的意思很明显,这是我家,看在亲戚情分上,让你们住着,对你们热情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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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给你们添份嫁妆也没问题,反而谢家的银子花不完,就当是施舍了,你们自己心里得有个数,别不把自己当外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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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比之前的凡尔赛杀伤力更大,谢流惠姐妹脸上忽青忽白,几乎站都站不稳,胡乱应付几句,匆匆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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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看着二人的背影淡淡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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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在她身后小声嘀咕,“大小姐早该敲打表小姐一番,她们才来住了几天,就从夫人那里哄了不少东西出去,奴婢都替夫人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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