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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勾起谢香玉的心事,一些她以为早已忘却的记忆如泡沫般浮沉,搅得她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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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照你说的办吧,大不了过段时间母亲给你找个老实听话的上门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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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想起秦广进当初何尝不是装成多听话的样子,连她这个自诩精明的女强人都骗过了,更觉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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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先处置清楚那三个狗东西,其他事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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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二人的马车与秦广进前后脚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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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面露意外,堆下一脸笑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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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回来了,这是和女儿一起去街上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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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眼里不揉沙子,看穿秦广进的丑陋面目,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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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喝令家丁,“将这个背信忘主的东西给我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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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吓了一大跳,动作熟练的跪倒在谢香玉面前。
“为夫哪里做错了,夫人要打要罚都使得,只是总该给为夫一个理由,让为夫死也死个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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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冷笑道:“你还敢问我要理由?好,我就给你一个明白。
你大概不知道流筝已于三日将,收购了徽香茶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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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听到“徽香茶馆”
四个字心头剧震,袖中双手紧握,指甲几乎要刺进皮肉之中,不死心抓住谢香玉的裙角,仰着头可怜巴巴追问:“徽……徽香茶馆久负盛名,生意定然不差,流筝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眼光和魄力,都是随了夫人。
只是这与夫人罚为夫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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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谢香玉越看秦广进虚伪的嘴脸越生气,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在下人搬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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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将秦婉一家三口给我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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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心知大事不妙,试图垂死挣扎,扯动嘴角挤出一个笑脸,“夫人,我们一家人的事,扯上外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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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知道不该与秦婉母子过多牵扯,以后再不见他们了,夫人消消气,原谅为夫这一次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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