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进近来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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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绶治伤花费颇巨,上好的山参、灵芝,动辄几百数千两,秦婉见面便愁眉苦脸,愁银子如流水,刚到手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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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也不舍得亏待了儿子,找种种借口问谢香玉拿银子支撑,本就十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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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明又隔三差五就开口要银子,且一次比一次数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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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迟疑便阴阳怪气以他与秦婉之事作要挟,秦广进不敢不给,只能咬牙应承下来,再想法子问谢香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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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也不是傻子,要的次数多了,便细问银子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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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偷偷将自己的古董、字画拿出来变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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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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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明如同无底洞,金山银山也填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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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再次托人给秦广进捎话,叫他到徽春茶馆天字包间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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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接到口信头皮麻,待要不去,又担心泽明狗急跳墙,真到谢香玉面前告他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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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二十多年的心血、骨肉分离的苦心都付之流水,只好硬着头皮前往徽春茶馆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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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一进包间门,见泽明翘脚倚坐在包金楠木矮榻上,捧着紫砂茶壶听小曲,顿时气得心口闷痛,没好气的将唱曲的父女两个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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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明懒洋洋坐直身体,斜斜瞥秦广进一眼,“不过喝你杯茶,用得着这样疾言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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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整个谢家都是你的,这点小钱至于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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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在乎的不是一次茶钱,而是泽明把他当冤大头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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