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香玉只是冷冷的瞥他一眼,抿了抿唇,“筝儿,不许胡说。”
“哦。”
谢流筝才是收了声,心里却是在暗暗道,她迟早要将她那便宜爹的假脸皮给掀开。
谢流筝没再说话后,马车里安静下来,约摸一刻钟的工夫,马车就回到谢府。
三人刚下车,披头散的春潮扑了过来,跪在地上“咚咚咚”
的磕头。
“姑娘,姑娘,我错了!
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家奴背主,乃是大忌。
这样的人被卖出去,是不会再有好人家收留的。
春潮又是女子,她的下场只会是青楼。
可她容色又不算顶好,上等的青楼铁定是瞧不上她的,也唯有那些不入流的窑子。
而不入流的窑子,去的都是三教九流。
一旦去了那地儿,不死都得扒一层皮,人生更是没有指望。
“夫人,姑娘,前往别把我卖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春潮哭的很伤心,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谢流筝定定的看着她,正想说什么,秦广进一脚踹了过去。
“贱人!”
春潮被踹了个踉跄,跌坐在旁边,唇边漫出一抹嫣红。
秦广进还想再打,谢流筝将他给拦下来,“行了,别把气撒她身上。
秦绶自己做的孽,怨不了别人。”
谢流筝可不会信秦广进打春潮,是因为她。
“母亲,春潮到底跟了我好些年,不如就将她给我处置吧。”
说着,谢流筝转头看向谢香玉。
谢香玉没说什么,点头答应了。
谢流筝将春潮领回自己的院里,“你我是不敢用了,不过你帮我做件事情,我可以把你的卖身契还给你。”
春潮听了谢流筝的话,眸光陡然一亮,想都不想立马点头答应。
谢流筝招了招手,示意她俯过来,在她耳畔低语几句。
随后才是命人将她带下去,妥善安置。
在得了谢香玉的应允后,谢流筝第二天就去了秦家,向秦绶的娘秦婉提出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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