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南大现代舞系的,我刚问了我南大的朋友,她们说她又天赋又用功,毕业汇演还给她单开了一支压轴的独舞。”
“她申请了哪个舞团?”
“说是南瑾,不知道真的假的。”
“南瑾这两年不是没什么好资源了?”
“谁知道呢,不过我觉得她跳得真的挺好,跟我们的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的,能带着我们整个组上去,而且和我们也没什么竞争关系,不是挺好的?”
“你是不是傻,什么叫没竞争关系,她现在这么跳,每个舞团的老师都盯着她呢,到时候各个舞团一邀请,当然就没你的位置了。”
“……”
沈欢言不是故意偷听别人说话,但这种场合实在避不可避,她想了想,还是推了门出去。
说话的那两个姑娘听到声响便回过头,对上沈欢言的目光都是一愣。
背后说人是非不是什么光彩事,两个人没一个敢先出声。
沈欢言也不说什么,直接过去打开水龙头洗手。
“那个……”
其中一个女生尴尬地张了张嘴,可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来。
沈欢言关掉水龙头,手臂甩了甩抖掉手上的水珠,随后侧过头,笑说:“放心,我只想去南瑾,所以你们安心练,不会有任何竞争关系。”
两个小姑娘没敢再说什么,道了歉就溜走了。
沈欢言也没多留,她晚上约了吴悠,现在急着回去洗澡换衣服。
俩人约在那家名叫“酌午”
的酒吧。
酒吧是个清吧,昏暗又多彩的灯光落在一众喧嚣之上,酒杯互碰的清脆之间,一偏安静的民谣曲子正娓娓道来。
沈欢言到的时候不算晚,一楼的吧台和卡座才坐了一半。
给吴悠了个信息说自己到了,立刻就瞥见远处扬起一条胳膊同她挥了挥:“这儿!”
沈欢言小跑着过去,又被吴悠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
“终于和大舞蹈家见上面了!”
吴悠大学考到北方的学校,一年除了寒暑假也回不来两次。
上一次回南城还是过年,那时候沈欢言正好有个比赛天天忙着排练,俩人只匆匆见上一面,没聊几句她就又被学校的电话叫回去了。
这久违的调侃让沈欢言忍不住弯了下嘴角,她问吴悠:“你学校那边的事都结束了?”
吴悠:“月底得回去一趟参加论文答辩,再等六月参加个毕业典礼就好了。”
各个学校都是毕业季,进度也基本保持一致,沈欢言的大学生涯也只剩下这两件事。
两个人许久没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一时间聊的要问的太多,照着酒单点了两杯度数不高的酒,随后吴悠就兴冲冲地黏着沈欢言坐下来。
“试训怎么样?能去你想去的那个舞团么?”
沈欢言想起今天的事,不由得撇了一下嘴:“这不是正在为梦想不懈努力着么。”
吴悠眨眨眼:“等你成为舞团里的大明星了可千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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