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走,他下意识挡在门口,不让她出去。
“还有吗?”
他沉声问她。
“什么?”
“还有什么想让我知道的,不如一起拿出来,看看我会不会因此离开。”
聂霜平静地望着他,慢慢地,朝他走进了,放低放缓了声音。
“我身上,还背了条人命呢。”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破罐破摔成这样,像是要斩断和他之间任何的可能性,也做好了他震惊鄙夷之下,远离她的心理准备。
他的反应却在她意料之外。
傅聿时只是冷笑了声,然后反客为主,抬脚一步步将她逼退。
将人抵在衣柜门上,他双手撑在她头顶。
“那巧了。”
他低头,醇厚嗓音撕磨着她耳朵,“我也是。”
他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温和有礼的傅聿时,像极了一个甘愿同她一起沉沦的,疯子。
“这是不是说明我们还挺配的。”
他实在靠得太进,唇几乎触碰到她耳朵。
被他的气息笼罩,聂霜别过头,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好一阵,他也没有要放她离开的意思。
“我去做饭了。”
聂霜试图从他胳膊下钻出去,又被他拉了回来。
“手不想要了?”
傅聿时盯着她缠着纱布的右手。
今天洗工具时,她走了下神,不小心被划伤了。
工具上有铁锈,她没在意,结果下午就炎了,回家路上去医院打了破伤风针,包扎了下。
“有人非要蹭饭,我能怎么办?”
聂霜将受伤的手放在他眼前晃了下,控诉着他的不义之举。
“好了。”
傅聿时起身,很自然地伸手揉她脑袋,“我去做饭。”
听见他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的动静后,聂霜呆坐在床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他的执着令她感到害怕,却又无能为力。
窗边挂着一个霜花的风铃,被风一吹,铃铛作响。
水气遇冷,结成霜。
想冻结他的热情,大概也不难,只要让他一直在自己这里碰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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