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这里听到的，就是这间。”
女仆的手在图上滑动，指向庭院一侧的一间房，正是菲菲被害的那间。
接着，她指向了隔壁的房间。
“当时，安娜小姐和凯伦先生在这个房间里，我是从洗衣房的位置出来的。”
女仆指向的正是鸭舌帽所在的位置，让在场的白人警察和鸭舌帽大吃一惊，原本站立的死者妹妹也因这番话吓得一屁股坐下。
张森冷笑。
“请问，安娜小姐是谁，与你说的凯伦先生有何关系？”
“请控方，不要提出与案情无关的问题。”
白人律师焦急地反驳。
“住口！”
“哼！”
张森冷笑着打断：“我问的问题是否相关，法官会做出判断。”
然后，他再次看向女仆，只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
“姑娘，请回答问题。”
“她……就是安娜小姐，旅舍老板的女儿，和凯伦先生是恋人关系。”
“你刚才指的那个房间，确认无误吗？”
“是的！”
“你在撒谎！”
他的脸色骤变，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对着女仆咆哮。
“既然安娜小姐就在隔壁，为什么她没听到尖叫声，反而是你报的警？”
“我……我……”
“是凯伦先生让我报警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恶魔，你在恐吓证人！”
听众席上传来安娜愤怒的指责。
白人警察狠狠瞪着张森，凶狠的目光充满了杀气和威胁。
张山和何媛的手紧紧相握，手心里都是冷汗，而沈岚则松了口气。
张森果然机智，直击伪证的关键。
听众们的议论纷纷，此刻已转向了安娜和鸭舌帽。
鸭舌帽突然起身：“没错，我是安娜的男朋友，当时我和安娜确实在一起，但我们赶到时人已经没了气息，所以让女仆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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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那一刻我无比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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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舌帽男子不得不详述，安娜也连忙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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