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之间,不知是谁撞倒了案几,烛台歪倒,室内陷入漆黑。
月亮穿窗而入,照在案几和书梯夹角之间,照在两片纠缠的袍袖之上,分明是极亲密的姿态,月光温柔地为他们披上了一层轻纱。
勉强能视物了,乘着月色,穆崇渊欣赏着近在眼前瑟瑟如寒雀的人儿,红红白白娇滴滴一张脸,这般亭亭对月华,倒也相得益彰。
凑近一些,更觉香若幽兰。
宴上曾不止一次赐酒,这酒不得不饮,奚骊珠本就不胜酒力,方才花园中吹了会儿冷风感到稍好一下,陡然间困于男人两臂间,呼吸相闻,如处闷暗幽室,只觉目眩心慌得厉害。
强忍着这股眩晕和心底涌起的恐惧,微微偏过头,虽避开了相对的局面,喷拂在颈侧的灼热气息却令人难以忽视。
“陛下……”
微弱的声音湮没在突兀而起的鼓声里。
先是一声,跟着是数声,最后万鼓齐鸣、如雷如霆,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穆崇渊倾身俯,为了让她听清,几乎贴着她耳廓:“夫人何必这般紧张,寡人又不会吃了你。”
从今晚见到起,他一口一个夫人,貌似守礼;就好比眼下,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衣袖遮掩下略显粗粝的拇指却在她手腕内侧摩挲着,并缓缓往下,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十指交扣,一只是冷的,一只是热的。
很快,冷得那只也被焐得温热。
鼓点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热烈,带动两颗心脏一刻不歇跳动着,似要从口里蹦出来了一般,又似从心房转移到了紧紧相贴的掌心,于是单独的跃动变成了怦怦的对撞……
如果室内光线充足,定能看到奚骊珠由脸红到耳根再到脖颈,但是很快,这些红色被一点点抽去,转为了煞白。
“你不能——”
奚骊珠勉力维持着最后的平静,意图提醒他,不要罔顾彼此的身份,做出无可转圜的事来。
“为何不能?有何不能。”
穆崇渊凝视着她动人的容颜,就连焦急又羞耻的神态也有着难以言表的风采。
平静的眼底忽而翻起波澜,波澜深处是炙热且令人畏惧的火焰。
“你、你答应过——”
“寡人应许了什么?寡人仅是许了你一家团聚而已。”
至于团聚以后……
奚骊珠的心情一时如苍苔露冷,森凉而绝望。
西堂那晚过后,他放过了她,还给她加官进职、许她与家人团圆、许她夫君以官禄——一切似乎退回了原位,两人之间仅仅是君与臣、恩与报的关系。
但不可否认的是,奚骊珠心底深处对他仍旧怀着深深的忌惮,正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一度也觉得自己是杯弓蛇影,尤其在离开魏宫以后。
然事实再一次证明,蛇一直都在。
难怪,难怪她觉得今晚的魏主有所不同。
是不同。
他终于撕去了温和的表相,露出了利齿獠牙……
鼓声渐渐小下去,夜风送来人群的嬉笑声。
“陛下,”
奚骊珠深吸气,竭力控制着内心的惊颤,“外头那些人都是陛下的臣子,那里面也有我的夫君,君辱臣妻,有悖常伦,陛下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穆崇渊今晚心情不错,听了这话也没有半分不悦,反而低低一笑,“寡人欲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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