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您终于醒了,您在不醒属下都要请大夫了”
小厮又担心又诉苦。
姚元诩头脑里一团浆糊,思绪也乱:“我怎么了?”
“神君”
小厮苦哈哈的说:“您喝醉了,是久萧殿下把你背回来的。”
“久萧?”
姚元诩头晕乎乎的,想起来的事情不多,但迷糊中确实有人背自己回来,只是他没想到是久萧。
“是呀”
小厮说:“你昨晚很晚都没有回来,现在外面乱,属下担心,就请久萧殿下一起找您。”
“知道了,你下去吧”
姚元诩全身黏糊,很不舒服:“我要沐浴,你准备下。”
“是”
小厮退下。
小厮才退下了,久萧就进来了,他随意坐下,带着讽刺说:“堂堂神君,非要窥视别人的生活,看见别人活得好,自己心里就不高兴,就苦,不能把别人怎么样,倒是很会折磨自己。”
姚元诩不理他,往外走。
久萧又道:“我看你最近很不对头?”
“有什么不对头的,你说说”
姚元诩终于搭理他了,可言语中很冲。
久萧看了他一眼,依然淡淡的说:“说不出来,就比如现在,若是以前,你一定会好好说,不会火。”
姚元诩瞥了他一眼,又不理他,往外走。
久萧追在他身后,追问:“我感觉你有事,如果你相信我,你可以给我说”
姚云诩停下脚步,并未回头:“我相信你,但这件事我不会给你说”
“既然相信我,为何不给我说,我们是合作的人,是可以把背后交给对方的”
久萧他实在不懂,姚元诩这段时日太反常了,反常的让人有些害怕。
“这是我个人私事,与合作的事无关”
姚元诩淡淡一句,就不再理会久萧,他步子走得极快:“不要跟来”
久萧看着他的背影,那背影孤独、沧桑又颓废,他记得以前的姚元诩不是这样的,那个风姿飒爽的他为何变成了这样,难道就因为他那个爱人吗?可自己不是给了他血,是他的爱人无用还是他没给他的爱人用?
水浸泡到他的胸口,姚元诩仰着头,两眼紧闭,回想以前铸剑的样子,脑海居然都是他弹琴时的场景,他神情淡雅,一脸享受,那个样子看上去格外好看。
“明明那么好看的脸,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会厌烦呢?”
姚元诩问自己,他也想不通,这问题一直困扰着他,让他有些疯。
他知道自己对铸剑有别样的感情,就像男人对女人的情感,有欲望在里头。
他不敢对任何人说,他觉得自己疯了,会喜欢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有情欲。
这件事堵在心里,让他难受,让他疯,他想找一个人说,他想说出来,可他不知道该向谁说,他觉得谁都不会理解他。
突然,他脑海出现一张人脸,是那个女人,他觉得可以找她说,他好像找到一个出气口,他想马上去找他,可起身了,才觉得唐突,要找她说,也有合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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