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踹开,一个身材魁梧相貌粗犷的男子举着大砍刀就大摇大摆地踏进来了,活像一个打家劫舍干一票就跑的土匪头子。
未尘姑且就把他当土匪吧。
这个土匪并不忙着大放厥词,而是先在腰带里一阵捣鼓,掏出一张纸来,然后比照着未尘看了看,笑了一声,操着浓厚的乡音道:“果然、?;a‘!
x+:,还真是?a”
_”
“(;;)陈扬。”
未尘疑惑地掏了掏耳朵。
这是哪里话?他怎么听不懂?
“对不起,这位好汉,你会说中原话吗?我实在是听不懂你在叽咕什么。”
土匪头子闻言也愣了一下,接着眼透凶光,说出来的话感觉也不太文明:“俺-=”
a?”
听不懂?不会说?那我就放心了。
未尘面露笑意,深吸一口气说道:“孙子,敢不敢把你家主人报上名来?狗狗祟祟的什么畜生行径?”
话音刚落,又一个大汉跨进门来,跟土匪头子说了几句,他就离开了。
只听这人说:“把嘴巴放干净点,他听不懂,我可以。
你再说一个字,就会人头落地。”
未尘想了想,觉得不能坐以待毙,还是得说点什么,但他又怕这人真的什么都干的出来,便决定做点表情。
他看起来极其开朗地笑了笑,笑得这汉子毛骨悚然:“你他娘的笑什么!
等我家主人得胜归来,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这位兄弟,我笑你太天真。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们就是那股起义军吧?”
“我敬佩你们的勇气,但是你们如果想以绑架我来威胁陈扬,实在是愚不可及。”
“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大汉举刀就要砍,被未尘蛇形走位躲过,闪着寒光的大刀又要落下来,未尘只好边游刃有余地躲着边胡诌:“你们应该知道我是捅过他一刀的,他有什么理由为了我屈服于你们呢?不过是陈扬垂涎我的美色还有我举世无双的智慧暂时留着我罢了。”
汉子脸上立马露出复杂的神情,似乎是在感叹此人的厚颜无耻,又似乎被勾起了一点兴趣。
毕竟没有人会拒绝听自己领导对家的黑历史。
未尘险险避过一刀,知道这凶神恶煞的汉子被勾起了一点兴趣,便长叹一口气继续讲道:“我勤勤恳恳地把陈扬养大,结果他长大以后对自己的师尊产生了别的想法,我感到惊讶,但他青出于蓝之后我现……”
汉子的刀停了下来,没等到下文,横着眉毛问道:“现什么?”
“我打不过他了。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喝醉了,结果……”
未尘停顿了一下,汉子不耐烦地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要是还敢说话说一半,我立刻剁了你喂狗!”
“好汉饶命,我这就说。”
“结果他也喝醉了。
在酒意朦胧之下,我才觉察到原来我自己也早已动了心。
但是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最终为陈骄所诱惑,打起了用徒弟换法力的主意,我真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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