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疼痛的时间很短,当熟悉的灵力气息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时陌生的感觉酥麻了他的骨肉,令他麻木。
陈扬明明没有剧烈运动,吐息却变得粗重。
他放开了未尘,现他还没适应过来。
未尘正微皱着眉,突然一把扶住了床头,喘了两口气。
陈扬立马在他背后点了几下帮他平稳灵息,感觉效果不佳。
糟了,他本来就有点灵息不稳。
陈扬将他揽过,贴上他的额头,手不由自主地虚覆住他的脖颈:“未尘,深呼吸,放松一点,我要进入你的识海。
我没想到我的灵力会对你造成这么大的冲击。”
“开放它。”
像你之前做的那样,把你最脆弱的地方也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未尘有点迷糊地照做了,他一直都不怎么对陈扬设防。
很快,他身体里暴走的灵力被抚慰的无比平和,甚至让他感觉身体更加轻盈有力了。
他知道陈扬为什么要这么做。
妖对仙的血脉压制已经弱化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但当陈扬的血脉纯净和强大到了另一种地步的时候,血脉的影响就又被放大了。
一切都要追溯到远古时期,墨千春统治天地的那三百年,他给仙的血脉里就打上了这样的烙印,没曾想竟然能被陈扬唤醒。
从此以后,如果不是未尘死亡,或陈扬主动撤出,别的羽妖只需要感受到一点未尘的灵息,就会知道他背后站着的妖是谁。
这是一种保护他的方式,保他在蓬莱岛也不会有妖敢伤他。
但未尘的心里就是有种微妙的酥麻感,就好像,他被陈扬标记为了他的所有物,于是半天他的脑子都是热的,有点晕乎。
后颈破了皮,陈扬从指尖放出一点灵流轻轻抚过伤口,那口子就愈合了。
未尘以为终于完事了,结果陈扬又开始在自己的芥子里掏东西。
上次他做这个动作时,是给他溯灵剑。
溯灵剑……那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未尘再次想起,还是会不禁为之动容。
他缓过一阵,下意识摸了摸后颈,状似无意道:“陈扬,你当时除了给溯灵剑灌灵力,是不是还设了自爆阵?”
很肯定的语气。
陈扬掏东西的动作一顿:“它自爆了?”
“嗯,在陈骄要杀我的时候。”
“他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我要杀他。”
陈扬似乎是知道未尘要说什么,没有再开口,但又想再听到些什么,未尘却没有再为自己解释更多。
他觉得二人之间的误会是能解开的,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重新建立起信任,现在说这些只会适得其反。
……陈扬掏出来了一块龙凤玉佩,中间镂空,做工很精美。
他俯身把它佩在了未尘腰间,道:“这是鸣琴宫的通行令牌,除了不能出宫,哪里都可以去。
如果有人要拦你,你就拿给它看。”
未尘摸了摸玉佩,不小心蹭到了陈扬没来得及收回的指尖。
他的手指下意识一缩,垂眼像在看玉,回答道:“触手生温,质感圆润,是块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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