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拱了拱手,朝着刘海中笑了笑:
“我这不是按照易师傅的话头说了一嘴么。
二大爷可别当真。
怎么说我们老李家都跟他们老贾家断了交情。
这大过年一声不吭的上来砸门,我这个小年轻被吓到也是很正常的嘛。
毕竟那是老贾家。
看着我家没有长辈,扣帽子抢房子的事都能干出来。
趁着过年打上门,抢了我们家的年货,欺负我家这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好像也没有多么稀奇。
都说朋友来了有美酒,敌人来了有猎枪。
这都断了交情,跟敌人也差不到哪去吧?
这敌人都打上门了,我还跟他好说好商量的。
易师傅,您这是指着我李茂的鼻子骂窝囊废呢啊!
都京都的爷们。
这丢份的事情,我能干?
了不起今儿我跟贾东旭做过一场。
任由他贾东旭仗着年纪大,多吃了几年饭,把我敲死在这后院。
我也不能落了我老李家的名头。
可是我还这没有想到。
我这个小年轻都豁的出去。
他贾东旭竟然这么不争气。
脚这么软,晚上‘干活’的时候能有劲儿吗?”
李茂这话一出,后院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空闲下来的男人无非就是那几件事。
这带着颜色的笑话,自然是院里处交情的硬通货。
“嗨,还真别说,这贾东旭的腿还真不行。
上次夜里我去上厕所,路过他们老贾家,那窗帘可就晃荡了一分多钟就没了影。”
这话是后院的邻居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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