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都是莫要辜负了人家。
宋欢颜那边倒是一派祥和,江慵认真帮她挑着钗与项链,还亲自动手给她描了花钿。
“慵妹妹,你手可真巧,我许久都未画过这般精巧的花钿。”
眉心的芙蓉花红的似火,与宋欢颜十分相称。
“还有更精巧的呢!”
江慵故作神秘地搬出一只红木匣子,匣盖掀起时,宋欢颜吃了一惊。
只见里头摆着一套赤金的锦丝缠枝头面,头面周围雕满了蝙蝠与仙鹤,花纹精巧,寓意上佳。
头面正中央坠着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东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听闻君上给你的聘礼中就有这样的东珠……”
宋欢颜有些犹豫。
“对,这便是君上给的。”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自宋府出事后,她变得谨慎了许多。
“欢颜阿姊,”
江慵知她心中所想,“明日过后,我便要唤你一声阿嫂了,你当真还要与我这样客气?”
宋欢颜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那慵妹妹出嫁时,我定给你送许多添妆。”
作为半个江家人的封寰自然也没有缺席。
甚至连四方阎罗印的司印都来了三位。
“柳湛呢?”
江慵到处找了一圈,都没瞧见他的身影。
“被君上扣在罗浮处理政务了,”
呼延翎小声道,“前几日他飞鸽传书,传来一片鸽子群。”
“洋洋洒洒四五十张信笺,都在骂君上苛待下属。”
江慵扶额,心中有些怜爱这位宝器印的司印。
但她也只敢在心中想想,要真是宣之于口,某位暴君的醋酸味定然又要飘出十万八千里了。
一直到天色擦黑,贝园内都热闹的好似正旦一般。
周掌柜也早早得了信,差人送了足足上百坛三分明月,说是给江疏的贺礼。
就连婚宴的菜肴他都大手一挥尽数包下,说届时由他亲自带人上门来做。
江慵还十分贴心地为来此参加婚宴的女眷都准备了一份伴手礼,是相月阁的芙蓉面以及新制的养颜玉容膏。
一直忙到深夜,她才勉强阖了半个时辰的眼。
天光还未亮时,又被宋欢颜从榻上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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