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爱卿凯旋之日,朕定当亲自去城门相迎,以表朕的爱臣之心。”
虽然江凛并无何怨言,可江慵却心中不快,她起身上前,恭恭敬敬地向元简行了个大礼。
“圣上,弗陵遭雪灾,百姓受难,想必日后需要用银子的地方还多的是,我们江家愿尽绵薄之力,三个月里筹集五万赈灾银两,尽数送往弗陵。”
元简欣慰更甚,连连道好,“江三姑娘有心了,朕果然没有看错你。”
江慵轻笑,侧身看向江朗,“叔父在朝为官也有十余载,父亲亲自做表率前往弗陵,想必叔父也定会倾囊相助,是吧?”
不就是道德绑架吗?她有样学样,把江朗一同拉入了局中。
没成想到头来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江朗一张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道:“那。
那是自然。”
“叔父放心,五万两自然不会让你一人出,你与父亲一人一半可好?”
一人一半,那就是白花花的两万五千两,足以掏空他大半个家底。
见江凛还在犹豫,江慵薄唇轻启,“叔父若真是为难,再不济,您出两万两便是。”
如今被江慵架在火上烤,下头还有这么多直勾勾的眼,他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好,好,我出两万两。”
元简面上风平浪静,心中乐开了花,恨不得给江慵比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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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有了江凛与江朗开头,朝中不少官员纷纷解囊,就连在座的几位国君与太子也开口送些赈灾物资过来。
宴饮至深夜才散,江凛喝了个酩酊大醉,在江疏的搀扶下踉跄出宫。
江慵则是跟在两人不远处,一步一步,踏着熟悉的宫砖,往宫门方向走。
“江三姑娘,等等!”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慵在原地站定,回头便瞧见了时澜有些泛红的娃娃脸。
他显然在棋局结束后也喝了些酒,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江慵柳眉轻蹙,不动声色地与人拉开了些距离。
“时小公子有何事吗?”
时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着江慵那在夜里却依然澄清明亮的眸子,脸涨得通红,半晌才支支吾吾道:“今日是我意气用事了些,有些唐突姑娘,万分抱歉。”
说完,便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言语之间满是恭敬,丝毫没有宴上的轻慢之感了。
江慵轻笑一声,“不过是儿女间的玩笑话,我并未放在心上,希望你也不要再介怀此事。”
时澜心中好似有一只懵懂的小鹿,“突突”
跳的厉害,他努力叫自己平静下来,生怕叫江慵瞧出异样。
“不知江三姑娘是在何处学的棋,时某身无长物,只是爱棋,也想去讨教一番。”
看着时澜灼灼的眼神,江慵也只是重复了一番方才的话,“授我棋艺的是一位普通的夫子,其中的棋法则是我自己琢磨的。”
后宫中经年不断的明刀暗枪,是她棋法的由来。
“原来如此……”
时澜面露失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忠义侯要捐三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若是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向我开口,我一定会倾力相助的。”
江慵微微颔,客气回绝,“不必了,父亲虽然是武将,却也有些家底,慷慨解囊为圣上解忧是分内之事,何来向他人求援的道理。”
说罢便行上一礼,转身要走。
时澜仍不死心,对着她的背影喊道:“江三姑娘,在下是真心爱棋的,若江三姑娘不嫌弃,可否收在下为徒?”
江慵有些无奈,正欲转身再与他分说两句,就听后面传来一道冷峻低沉的声音:“孤的棋艺也不错,你要来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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