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江慵手抚着琴弦,思索半晌,“此曲还没有名字。”
她只是纯粹想要凭借琴曲抒心中哀怨,哪有闲心为这琴曲赋名?
“如此好曲,没有名字着实可惜。”
骆懿阖着眼,好似还在回味方才绕梁的余音,“不若起名为春日宴,可好?”
春日宴。
江慵在心中将三个字默念了一遍。
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她不得不佩服起骆懿,她暗暗在琴中藏着的心绪,在骆懿面前无处遁形。
就连她不动声色地暗改琴谱,都被人一一察觉。
“好名字,就按先生说的来吧。”
半日的时光就在琴声缓缓中转眼即逝,临别时,骆懿叮嘱江慵道:“没有课的几日切莫松懈,三日后我继续来为你上课。”
江慵颔,表示知道了。
街末处驶来一辆华贵马车,两匹踏雪乌骓身材高大,鼻中“哼哧哼哧”
地喷着白气,显得十分神气。
马车四角皆悬着纯金宫铃,下面坠着墨色流苏,一阵幽香悄然自车中飘散而出。
骆懿身手敏捷,还未等车夫将脚凳卸下,就率先翻身而上。
马车中,一位剑眉星目,身穿墨色狐裘的男子悄然掀开帘子一角,凝望着江慵离去的背影。
“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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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懿行礼问安。
“今日如何?”
“君上慧眼如炬,江三姑娘十分有悟性,琴学的极好。”
狐裘男子点点头,略一抬下巴,“坐下说。”
“属下虽然才来了这侯府几趟,却也能从中窥见,其中的二房与三房十分排挤江三姑娘,想来江三姑娘这些年并不好过。”
那双瘦削匀称的手微微收紧,露出痕迹分明的筋骨,显得有些不耐。
“江家竟然如此待她?”
骆懿点头,回忆着这几日才侯府中的所见所闻,“三姑娘的父兄常戍边关,大房只有郑夫人主事,但她性子太柔和,时常被其他两位夫人欺负。”
“那一日属下与三姑娘初见,她就是去找江惜兴师问罪的。”
“问的罪,想来就是那次马匹失控的事。”
见男子有兴趣,骆懿便将那日的所见所闻悉数复述了一遍,还不忘再为江慵讨伐两句,“这哪是女儿家的小打小闹?简直就是手段阴毒,蛇蝎心肠。”
男子眸色一黯,轻而低的嗓音在车厢中回荡,“虿桑花引得马匹失控是大韶宫中秘术,想来此事也有宫中之人的授意。”
话音刚落,骆懿立刻会意,半跪行礼,“属下立刻去查。”
“三日。”
“是。”
马车虽然在路上疾驰,骆懿身形一动,迅消失在了车厢之中。
狐裘男子眉眼间掠过一抹狠戾。
敢动他的人,是嫌活的太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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