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惜年在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情况,心里正焦急,转眼就看到景行赤裸着半湿的上身,背对着苏染。
苏染没解释,因为没必要:“范总也来了?”
范惜年顿了一秒,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景行幽幽的声音:“别停。”
苏染纤细的手指又拂在他肩背上,温柔地打着转,还呼呼不痛吹了吹。
景行很享受,没回身:“联系保险公司,定损。”
什么也没有自己亲眼所见更震撼,范惜年紧闭着嘴,闷闷“嗯”
了一声。
小白默默按动按钮,后车窗缓缓关闭。
范惜年一动不动,凝视着玻璃上自己呆滞僵硬的脸。
景行转回身,瞥了眼窗外久久未离去,幽怨自怜的范惜年。
勾住苏染的脖子用力舌吻她。
苏染咬了他两口。
虽然范惜年看不到里面,但景行这种恶趣味还真的有点变态,而且一直没变过。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他没准会心血来潮,软磨硬泡逼着她一起震震车。
景行塌着眼皮看苏染被自己亲肿的嘴唇,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你故意,我成心。
苏染勾着景行的后脑勺,摸他被火星燎过的头:“回去,我帮你理?”
景行笑:“还有这种手艺?”
苏染:“我弟小时候都是我给理的。”
上好药,苏染下车。
范惜年脸色阴沉,看到苏染微肿的嘴唇,浑身都紧绷着。
两个人隔着一米,默默站着,谁都没说话。
景行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哼笑出声:真怂。
但凡范惜年勇敢点,他也敬佩他是条汉子。
而且,他肯定不应会因为范惜年的勇敢,就下黑手。
嗯,应该不会。
一直到凌晨三点,大火才彻底扑灭。
范惜年联系保险公司。
吴经理跟着消防员,排查起火原因。
苏染默算了一下,直接损失大约五六十万。
麻烦的是尽快补货,不要影响生产。
苏睿是指望不上了。
范惜年?这个时候还是别用他了。
只能等明天一早,联系供货方,尽快货。
正盘算,头顶洒下男中音:“五千斤中筋面粉,和三千斤糯米粉,特制一等,明天中午可以到货。”
苏染抬头:“景行,有人跟你说过吗?你声音真好听。”
景行:“你越来越会指桑骂槐地恭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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