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国十六年夏末,二公子派人送信,写着青衫亲启,来信主要就是一句话:马衣已死。
初秋,青衫收到二公子信件,和江怀飞决裂,以长亭镇为中心,南北各持三城对峙。
初冬,胡洲亲自回泸州送信,信上就一句话,龙飞凤舞写着要三万两银子。
青衫接到李东风要钱的信后,一言未,就坐在东花厅自顾自看之前商铺送来的信件,一封接一封,一边看一边统计,眼看天都快黑了,胡洲几次张嘴说话,都被青衫打断。
胡洲又一次忍不住张口说:“青衫妹妹,都掌灯了,行不行你给我一句话,我好回去复命。”
青衫头也不抬说道:“天黑了,就在这吃饭,其他的等我看完这些信再说。”
潇潇送来两份饭,胡洲吃了一份,青衫那份都放凉了也没见动。
文文又添了盏油灯端到桌前:“姑娘,这些数据之前都统计过,你需要什么给我说,我帮你找。
饭菜凉了,我让小厨房热一下,你先吃饭。”
青衫摇摇头:“事关重要,为防有错,我要再重新统计一遍。
你们先去睡觉吧,我忙完就去休息。”
青衫看完这半年的信件已经到了夜半,文文和潇潇都已经去后面睡觉了。
胡洲把东花厅的几个椅子拼在一起,躺在上面和衣而睡,看着睡得很沉。
青衫看完信件,静静的看了一会胡洲的睡容,转身进了内室,抱出一床厚被子,轻轻搭在胡洲身上。
又把外面的灯都吹灭,只留下一盏油灯,端着进了内室。
青衫转身的时候,胡洲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了,看着青衫进了内室,影子明明灭灭映在窗柩上,最后化为黑暗。
他拢了拢身上的棉被,伴着棉被上少女的芬香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青衫和胡洲吃过早饭,青衫进入内室,再出来时背了一个小包袱,系上了披风往院外走去。
胡洲疑惑不解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青衫回头道:“我和你一起去长亭镇。”
“你去做什么?这么冷的天,你能受得了吗?”
两人说着出了李府偏门,长鸣牵着两匹马在门外等着。
胡洲看着长鸣在门外,大声说:“长鸣,你怎么也跟着胡闹,赶紧劝劝。
“
青衫从长鸣手里接过马缰,转身问胡洲:“你能劝二公子保持现状,不和江怀飞开战吗?”
胡洲愣了一下,忙问:“什么意思,我们形势大好,为什么不和江怀飞开战。”
“去牵马,我和长鸣在这等你。
“
三人再次汇合后,青衫在胡洲,长鸣的帮助下艰难的登上了马。
她上辈子在草原采风住了三个月蒙古包,骑马手到擒来。
这世还是第一次上马,感觉和之前差不多,在出城的路上,拉着缰绳左右转弯找了找感觉。
青衫执着缰绳在转弯处左右转圈圈,胡洲,长鸣二人看到这一幕,吓的心都飞起来了。
胡洲以为青衫控制不住马匹,赶紧松开自己的马绳,上前拉着青衫所骑马的缰绳。
青衫拽了拽缰绳对胡洲说:“你先松开,我再试试。”
胡洲依依不舍的松开,青衫拉着缰绳又回到大路上骑着马继续走。
胡洲急问长鸣:“你之前见过她骑马吗?”
长鸣摇摇头。
“她练过吗?接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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